“对了,沈小青,李奇被撤职,你施展这计划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说小怀镇时与你结了仇。”
“娘子此计的关键就是结了仇。”
“那你编了个什么样的仇?”
“娘子不是出了主意,夺美之恨吗?”
“啊,你居然真用这计呀。”
“难不成呢?”沈彦见秋小蝉惊诧的小样子,得意地挑欣赏眉,便吩咐小桃备水,然后带秋小蝉和沈离去了水房。
“那你,你说的美人是哪个美人?”秋小蝉十分不甘的追着问,沈彦嘴角噙笑不回答,把秋小蝉拖进水房。
秋小蝉急道:“沈小青,要不要那么小气,分享一下吧。”
“娘子放心,一会儿,为夫到床上好好和娘子分享分享。”
“不,不,沈小青,你是几个意思…”
“娘子紧张什么,知道你辛苦,只是分享分享,又不是睡睡。”
秋小蝉郁闷得不要不要的,自己嘴里的词,被沈彦学会后,用得那个才叫炉火纯青呀。
新书发行前,秋小蝉又让崔进和文逸夫写了几百张宣传单,最重要的一点是宣扬是新书《帝女花》发行时,到半日闲书斋购书前50名,买二赠一,名额有限,欲购从速。
秋小蝉和林凤儿正忙的时候,王义和温义走了进来,王义那走得才叫趾高气扬,一进门就大叫:“秋小—”但王义很快发现书斋除了林凤儿、林刀儿以外,多了好些人,除了整理书籍的文士、四个洒扫婆子,还有不少购书的顾客,于是王义从喉咙冒出来的话就变成了,“秋小—老板。”
秋小蝉哟了一声道:“是三儿呀,你的板伤终于好了。”
林凤儿捂着嘴笑,给温义倒了一杯凉茶,温义接过去,王义立刻不满地道:“林凤儿,你眼里只有温小七,是不是,哪有茶都只给一个人倒的,懂不懂礼貌,我的茶呢?”
“我是你婶,倒茶也该是你给我倒。”
“林凤儿,还想不想进我小舅的家门了,到那天别怪我嘴下无情,让你…”
林凤儿赶紧倒了一杯茶,不耐烦地递给了王义:“听说你办差不得力,被上司打板子了。”
“那是胡说八道,我挨板子,是为什么,秋小—老板没有告诉你吗?是因为袒护你们书斋。”
“不,不,我们书斋又没做什么违规的事,为什么需要你来袒护。”
王义更生气了:“秋小—老板,你管管林凤儿,对哟,不用你管,这书斋,我是入了资的,也是你老板,小心打发了你。”
林凤儿叉着腰,刚要说自己也是书斋的老板,秋小蝉却道:“三儿,正好你来了,我把你这阵子卖骨牌的银子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