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小浩加入,那歌声就完全不一样了,非常有力度,把玉奴儿吓得展翅飞了好几次。
秋小蝉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大家喜欢这样的歌,见身边的沈彦微笑着看大家闹腾,不得不出声让领唱的沈离小点声,别唱狠了把嗓子唱疼了。
最终玩得太尽兴的沈离在回军营的路上蔫了,先是蔫在秋小蝉怀里,不过秋小蝉骑马的水平太差,让他觉得不舒服,最后赖到狼珂怀里,在狼珂怀里睡着了,狼珂便用斗逢将沈离全部罩住,不让冷风吹了他。
之后秋小蝉在军营又待了几日,总算把火铳存在的问题全都封闭了,火铳可以正常射击,但因为火药的问题,射程还还不如弓箭、威力也不够大,但沈彦是欣喜若狂,一直拿着那把火铳把玩。
秋小蝉觉得沈彦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看到新生事物将来巨大的发展前景,先是自己的活字印刷,然后是这个射程、威力还不弓箭的火铳。
当然秋小蝉还记挂着自己的书店,但和沈彦的大业比起来,她还是拎得清轻重的,直到沈彦对火铳认可,才准备回丹阳城,没想到回城的时候,有北边来的人献了一只很凶猛的苍鹰给沈彦。
正爱煞玉奴儿的沈离一定要留着看鹰奴是如何熬鹰,秋小蝉虽然着急书斋,那沈离更是她心头宝,只能把书斋扔一边,留下来陪沈离,沈彦就留下狼珂、小方几个护卫保护秋小蝉、沈离,自己返回了丹阳城。
沈彦一进丹阳城就被温廷拦着,去了长公主府。
…
沈彦自然知道长公主找他是何事,太后的寿辰没参加,自己去了军营,那天还正好带秋小蝉和沈离去郊外玩了一通,沈彦之所以没去参加太后的寿辰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因为立沈离为世子之事,傅玄乙总用杜太后做借口,那杜太后也没推脱,每每以沈离生母出生低贱说事,似乎就有大抱大揽将这事压下去之势,所以这次沈彦借口军务繁忙没去参加杜太后的寿辰。
长公主对沈彦此番做法颇有微辞,沈彦给他行礼时,长公主就按捺不住训斥上了:“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太后的寿辰,你也敢不参加了,离儿也好些天连书都不念,抛下你母亲就算了,还抛下一王府的人,独自带着秋氏去玩乐,儿子,你好歹给母亲个说法吧。”
“母亲,大年三十,儿子陪着您一起去了宫里,上元节也是到宫里去的。”
“别以为你母亲老了,老眼晕花好胡弄,年三十你偷偷溜了,你以为你母亲不知道,上元节有事,当然有事,讨好秋氏比参加宫宴重要。”
“母亲,儿子跟你说了军中有事就是有事。”
“儿子,你现在眼里全是秋氏,她开书斋抛头露面出尽风头,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母亲,蝉儿,你都没同意她入门,所以她干什么,与长公主府有何干?”
“你…”长公主被沈彦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沈彦又道,“母亲,这种女德的事,等您同意蝉儿入门了,再训斥也不迟。”
“沈青岑,我是明白了,你原来是故意的,故意让秋氏干这些抛头露面的事,就是想让我同意她入门,你想都别想!”
“母亲,我有那么无聊吗!”
“你说的也是,我没同意秋氏入门,她想干什么我是管不着,但是你是我儿子,我就得管了,你是不是真的连孰重孰轻都分不清了,南征,就迟早的事,到时候,你真不需要南家和苏家鼎力相助吗?”
“母亲,儿子的家事,你不是说了不过问了,上次那件事,儿子就不想放过青青和晴儿的,她俩就是没事闲的,依儿子的意思,把她俩送到军中,帮军队纺纺线织织布,做做军衣军靴,就不会一天没事找事了。”
“沈青岑,你真疯了,这主意不会是秋氏给你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