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也不十分光亮,但秋小蝉却看得出,这屋子十分富贵,有不少黄金饰物,不像寻常的南夷人家。
沈离是个好动的娃,在沈彦这里找到存在感,立刻就挣开下来,在前面跑起来,秋小蝉才好奇地问:“沈小青,这里哪里,不会是兴城的王宫吧?”
“娘子真是聪明。”沈彦把秋小蝉的手挽到自己手臂上,秋小蝉借着朦胧的灯光看了一眼沈彦,本来生得俊俏,眼下应该兴城、尹城都稳定了,所以气定神闲,有些气质爆棚的那种感觉。
沈家被灭门,贬为更夫,应该是沈彦的分水岭,之前,也是一心一意帮傅玄乙,无脑地帮;而之后,和傅玄乙就是斗争了,白热化的斗争之中,显然他把脑子用来对付傅玄乙的时候,是处处都占着上风。
“娘子,为夫脸上有花吗,这么盯着。”
“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和为夫还需要看清楚。”沈彦把秋小蝉挽紧一些,“为夫闻味道都能闻出是娘子。”
“你又那什么上头了吧。”
“上头了,娘子要不要救救为夫。”
“沈小青…”
“必须的。”
“那,那要是这里的人被人看见我与离儿,到傅玄乙那里告发,离儿受的那些苦不都白受了。”
“为夫既然把娘子和离儿接过来,就是有十成的把握,不过为夫忙,不经常在这里,所以为夫不在这里的时候,娘子和离儿还是得委曲住回那处地方。”
秋小蝉点点头。沈彦把秋小蝉接过来,本是想问她去城门的事,怕她被吓着了,见秋小蝉并无什么异常,便没多此一举提那件败兴的事。
秋小蝉跟着沈彦走过一处珠帘,光线一下明亮起来,有南夷打扮的侍女跪行过来给沈彦脱了靴,秋小蝉趿着一双布鞋,她本来就不习惯被人侍候,把脚一抬就把鞋踢掉了,然后走进去一看,富丽堂皇的,看来兴城这王喜欢黄金之类,到处都是黄金饰,俗气是俗气,但跟自己倒是有些相同爱好,正中摆着一张四周都镶着各种奢侈宝石,差点看不见榻本色的白玉榻,榻前的案上已经摆上了各种山珍海味。
秋小蝉好后悔吃过晚饭了,早知道,肯定把银子省下来,来吃沈彦的喝沈彦的了。
看这兴城的小老百姓日子过来应该比丹阳城的苦哔得多,但这些并不妨碍兴王的小日子过得这么奢华,不是黄金就是宝石,秋小蝉敢说丹阳城的傅玄乙肯定不会在大家面前这么露富,至少不会所有的家什都镶黄金嵌宝石的。
案子前安置了一张非常大的紫檀屏风,也不知道是什么裁质的,居然是透明的,可以看见屏风另一面,一群美艳的女子正随着舒缓的乐曲翩翩起舞。
沈离已经不客气地爬上了榻,还在榻上翻了个滚,然后突然叫了一声:“表叔!”
秋小蝉就见苏容从屏风那面走了过来,一把捉住沈离道:“乖乖,这次可是受罪了。”
苏容的脸色依旧没什么血色,那两个月没见他来书斋摆谱找茬,现下,秋小蝉知道他这脸色是累的,没来书斋是忙的,为沈彦征集运送保障所有南下的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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