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南夷奴仆抬着十个大箱子进来,在屏风前排开,兴王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盖,秋小蝉隔着屏风都能感觉到箱子里珠宝发出的耀眼光芒。
苏容却道:“我还当是什么稀罕物,就这样的腌臜之物也能助酒兴。”
尹王是个胖子立刻上前道:“这些只是给西北王爷的下酒小菜。”
“那就赶紧上你们的正餐吧。”苏容哼了一声,那兴王与尹王并没有因为苏容的清高就把珍宝抬走,而是让人赶紧把那十大箱珍宝抬到一边放着,秋小蝉觉得苏容太装了:那些腌臜之物,你苏大家不喜欢,可以全给本蝉呀,本蝉就喜欢腌臜之物。
秋小蝉真心想走过去看看那些腌臜之物到底长什么样子。
随后是南夷的乐曲吹起来,有四个南夷奴仆抬着一个像大荷花花包的东西进来,当然那物件都镶了宝石什么的,算得上个宝石花骨朵吧,乐曲一变,那花骨朵一开就开了,变成一个莲台,莲台中间半跪着一个女子。
秋小蝉是个见多识广,这样的噱头对她来讲完全不够看。
那莲花中的女子肯定是极美艳的,舞服借用了西番舞娘的露脐妆,但不同于西番舞娘的是那件只遮住女人重要部位的舞服是宝石做的,那光泽闪亮的程度一看就是值不少银子的东西,随着女子的舞动,秋小蝉觉得那舞服比美人还妖艳夺目。
女子的舞服就在秋小蝉的记忆中也算次于比基尼的暴露了,舞姿并不像西番舞娘那么放荡妖冶,那秋小蝉就不知道是因为女子是个干净的,不好表演那么辣眼还的东西,还是兴王、尹王为了让姑娘装清纯,勾引沈彦、苏容表现得含蓄些。
女子跳到高潮的时候还跳出十来个伴舞,也是同款舞服,也是宝石做的舞服,只不过宝石细小得多,光泽度也差了不少,秋小蝉敢肯定那个领舞的舞服上的宝石一定非常非常值钱,光看那宝石分分秒秒可以闪瞎人眼呀。
苏容懒懒地啜着杯里的酒,见秋小蝉手里拿着龙眼,眼睛瞪得跟龙眼一样大,目不转睛看着那场艳舞,他侧头看了一眼沈彦,沈彦眼眸微垂,时不时轻轻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拇指,余光却扫着秋小蝉。
这场面让苏容有点想笑,秋小蝉一个女人对艳舞的喜好似乎超过了男人。
女子一曲舞完,那兴王立刻献媚说:这跳舞的是他的妹子奴玛依,今夜特献给西北王以助酒兴。
秋小蝉终于从舞服上收回了目光,往嘴里塞了一粒剥出来的龙眼,本来兴王宫的装饰大部分是黄金,秋小蝉觉得自己与那兴王算得上志同道合,看着远比那尹王顺眼些,这一会儿,就觉得那兴王长得太磕碜了,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就算这妹子和他不是一母同胞,另一娘生的,也断不会美成这样子。
那尹王也不甘示弱,立刻让送上一个盒子说:里面放着的十丸丹药,服用一粒,每夜可以驭女数十人。
秋小蝉都有点替沈彦的肾担忧了,不过那药丸怎么个猛法,秋小蝉想自己应该体会不到了,但那个盒子看着却是个好东西,那材料肯定是一种极为稀少的香木,本来那木料是非常珍珠的,偏偏盒子四周镶了一堆宝石,尤其是盒顶那颗红宝石,也太他娘的大得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