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真出乎秋小蝉意料之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三儿,你真没弄错。”
“肯定没有呀。”
“但按你所讲,这乌雄很有可能在受伤之前就染上这毒 瘾了,只是瘾不是特别大,受伤之后,瘾变大了,但好个时候,南星肯定没来兴城。”
“所以我又偷偷打听了一下,原来给乌雄供毒膏的人,在前阵子清理中,被清查出来了,已经砍头了,但乌雄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赶紧寻找别家,这个别家就是南星。”
“哦,”秋小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先不说南星是西北王府管家的外甥,但他是大夏人,按说乌雄不太可能找大夏人交易毒膏这种事,王义小声道,“秋小蝉,没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大跳,你怕不知道这毒膏营生,利有多大。”
秋小蝉如何不知道这毒膏的利润有多大,就自己记忆中那个年代,法律已经十分成熟,还有人因为这里巨大的利润铤而走险,只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那毒膏全靠野生野采,毒膏都是民间作坊生产,量肯定得不到保障,再加上运输困难,结果就会成为一些人口中的神药妙药,价格肯定奇高,兴城离产地近些,还略有些价格优势,便拉下脸道:“三儿,这里的利润不管有多大,你都不许伸手呀。”
“为,为什么呀,秋小蝉,骨牌的营生,你不肯找工匠,做不起来,就杂役队那几个死钱,连喝酒都不够,如果不是隔三岔五能到这里蹭顿饱饭,我相信我回去之前是饿死在兴城的。”
“如果你要去做那营生,以后都别来我这里蹭吃蹭喝了。”
“秋小蝉,你太过了吧。”
“如果答应,就发誓,发毒誓,如果不答应,就赶紧滚。”
“我,”王义一下站起来,气哼哼走到院门口,但很快又转回来道,“我发毒誓,不去碰毒膏那营生。”
“这还差不多。”
“但是我要做骨牌的营生,我托人带的骨牌已经到了。”
“三儿,温小七还真给你带了骨牌来呀?”
“那是必须的,这个不许你再管。”
“放心,不管,吃吧,这大猪脚,是你一个人的。”
沈离一听小嘴一撇:“娘,我也要吃肉肉,猪脚肉肉。”
王义也撇了一下嘴,把猪脚上的瘦肉都给沈离夹了下来,沈离才哼唧两声,不闹了,但吃肉肉的时候提了条件:“娘,宝儿晚上要和边子、狗狗玩一会儿。”
“只准玩两刻钟,不准多了。”秋小蝉知道沈离这阵子早上学习,下午去苏容那里,晚上还要去练功夫,没和小伙伴们玩着,便给两刻钟让他和小伙伴说说话。
沈离得到许可,那吃饭的速度立刻加快,吃完,就抓起小白,带着秋实出去呼朋唤友了。
王义走后,秋小蝉抓了把生瓜子走到门边,靠在门框上,看见沈离正和边子、土狗在门前一棵歪脖子树下玩,边子手里还端了个大碗,应该是正在吃晚饭,被沈离给叫出来了。
边子那个碗是真大,秋小蝉就不知道边子娘给他装了多少饭在碗里,不过按边子娘说的,打了胜仗,粮食是管够的,这阵子又不时发些肉食,听说那死的早吃完了,现在都是杀那些有伤的,但确实又没用处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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