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王三的意思,小舟的身子还要养一段时日,他住的地方不太好,所以他想把小舟也搬到隔壁养着,那棍子伤好了,已经回军 队了,只有大展的手还没好。”
“听小廷的意思,医倌说小舟的伤已然好了,是他想让小舟多养些时日。”
“温大人也是心疼小舟,水军遭此重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得了,好在宣国和滇国不想打。”
“他们的水军受创也不小,就算他们不求和,再打,也未必能讨得了好。”
“呀,沈大将军果然好大的军威,这意思是一战就摸清对方水军的套路了。”
“他们水军只有个水耗子厉害点,那日就算没打死,估计也残了,没了此人,他们的水军即便是条猪婆龙,也如断了脊梁的猪婆龙。”
“还是我家宝儿有先见,早早给猪婆龙取了个名字叫猪猪龙。”秋小蝉看了沈彦一眼,沈彦立刻捕捉到秋小蝉的眼神,便问,“娘子,又怎么了?”
“三儿今儿看见南星进了隔壁,然后打听到南星在给隔壁供毒膏。”
“给乌雄供毒膏的那伙人,已经全都缉拿下狱了,他们都是兴城残余的反抗力量。”
秋小蝉估计这给乌雄供毒膏的人,就是恨乌雄的兴城人,果然是这样,便道:“是怕这些反抗力量生事,所以换成可以掌控的人。”
沈彦点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秋小蝉哼了一声道:“就南星,那么个赌性重的人,让他来干这桩事,不会是害了他吧。”
“娘子是怕他染上这毒膏?”
“当我没说,我和南星又不熟。”
“这些都是子语安排的,或者说是子语给的吩咐,于冰安排人去做的。”
“就是说苏大家都不知道于冰安排南星在做这桩事?”
“他那么多事,怎么可能关心这样的细节,他只要结果,至于于冰安排什么样的人去完成,那就是于冰的事了。”
秋小蝉用手托着腮,自言自语道:“难不成于冰跟这南星有仇?”
“万一是南星求于冰的呢?”
秋小蝉哦了一声道:“想起来了,南星在雷家赌场欠了不少银子了,南星欠着大笔的赌债,在丹阳城实在混不下去了,便求了于冰,于是也来了兴城。”
“所以娘子是相信了,南星来兴城跟为夫没有一点关系。”
秋小蝉呵了一声道:“原来搁这儿等着本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