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觉得自己和苏容的理想倒是志同道合,只是苏容有机会收敛大把的银子,自己没机会,苏容感叹完又坐了起来道:“秋小蝉,看得出来,你和一般的女人不同,我彦哥哥也惯着你。”
“这是什么话?他几时有惯着我了?”
“你知道他们男人打胜了最喜欢干什么吗?”
“说得你好像不是男人一样。”秋小蝉横了苏容一眼,苏容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和你说话真没趣味,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你们男人那些腌臜事呢!回去了!”秋小蝉说完便叫上沈离离开,沈离再一次伤心了,自己都还没开始玩,又不让玩了,不过一想到回去还能跟边子、土狗在饭前玩一波,当然最好是那个王三过来给隔壁那个小舟端吃食,自己可以混过去与边子、土狗混吃混玩一通,又乐滋滋抓起小白跟着秋小蝉离开了。
秋小蝉带着沈离顺到癸涌巷,刚一下驴车,车辕被人敲了两下,她抬头一看是王义,便问:“这都过了吃午饭又不到吃晚饭的时辰,你怎么会出现?”
“秋小蝉,就知道你小气,我是就掂着一口饭的人吗?”
“我是指那个时候你才休息,这会儿,你不是该给宋长林蹶着屁股干活或者在隔壁侍候你舅那铁杆跟班小舟哥吗?”
“我这不是抽空来看你一下吗?昨儿离开的时候,感觉你的神情不太对劲,我有些担心你罢了。”
“你担心我?”秋小蝉觉得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你管好你自己吧。”
“今儿遇到桩不痛快的事。”王义不满道,秋小蝉有些惊奇,“怎么,宋长林也敢打你板子吗?”
“不是,李奇来找宋长林喝酒,看见我了。”
“不,你以为没被他看见吗?上次失落,不就是李奇买了酒和卤肉,请宋长林喝酒吃肉,没搭理你吗?”
“没跟他打过这样的照面,他应该没注意过我,肯定也没认得出我。”
秋小蝉嗤了一声道:“就李奇年纪青青能混到副指挥使一职,肯定有不少过人之处,这认人怕就是他本事之一,不可能你在他眼前晃了那么多次,他都没认出你来,只是他觉得你不值得他搭理罢了。”
“秋小蝉,决裂呀,我不值得他搭理,宋长林那个卖 国 贼就值得他搭理了?”
“说不准宋长林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你没发觉,而李奇发觉了,这才是李奇愿意和他交往的原因之一。”秋小蝉嚼着梅干,饶有兴致地帮王义分析着。
“宋长林有个屁过人之处,反正就一怂包,本来宋长林应该没害我之心,万一和这李奇几顿大酒一喝,受李奇的唆使,也找个岔赏我顿板子,怎么办?”
“你想多了吧,他俩是去酒馆里喝的?”
“没有,李奇拎了坛酒,带了包咸花生,到我们那个臭哄哄的地方喝的。”
“姐绝对不相信你没偷听,说吧,他们说了些什么。”
“听李奇那话里话外,对同意宣国、滇国求和非常不满,说眼下士气正盛,应该一鼓作气打到宣王城和滇王城,还说什么西北王误国之类的话。”
“他就是个战争狂。”秋小蝉恨恨道,想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小手手,“还是个虐待狂。”
“虐待狂是什么?”
“你忘了被打板子这事,喜欢打板子的人都是虐待狂。”
王义愣了一下道:“那大夏做官的,都是虐待狂,从上到下都喜欢打人板子,我们说的是这回事吗?”
“你继续。”
“其实吧,我觉得李奇是有点过人之处。”
“是吧,”秋小蝉往嘴里塞着梅干,“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