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南星,上次给你误传西北王和宣国公主联姻的消息,是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
“不,秋小蝉,这都过了一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桩事了?”
“不说了嘛,那时候姐忙,没空搭理这种小事。”
“那时候你在忙什么呀?”
“这就不用你管了。”
“那你打算怎么查。”
“三儿,办这种事你还需要姐教呀,自然寻个风高夜黑的晚上,拿个麻袋把人脑袋套了,然后一气闷打,再然后就问呗,人被蒙了眼看不见外界的状况下,心理很容易崩溃的。”
“秋小蝉,你真狠。”王义打了个寒颤。
“所以这事跟南星没关,跟你那黑脸的春嫂也没关?”秋小蝉看着王义,王义把头别一边道,“秋小蝉,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他的心思,你最好不要挑战,三儿,正正经经挣银子,正正经经找个喜欢的女人过日子。”
“秋小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没意思。”
“反正我该跟你说的都说了,听和不听是你的事。对了,你不说苏大有在林运那里做事吗,怎么他那监察署还老找你们去干事,他们一天有很多事要干吗?”
“他们一天要干多少事,我是不知道,去干活主要是帮他们搬抬些东西,监察署在兴城这大年,光搬家就搬了五次,快赶上一月一次了。还有,那苏大有是干活的人吗,一看就是想弄银子的人,在林运那个一毛不拨的官署里,我估计都不知道多不痛快,反正看他这大半年挺不得志的。但是问他叹什么气,他又不肯说。”
“林运这个官署怕是兴城最穷的了。”
“关你什么事,要是换作是我,巴不心得把那群人全饿死才是。而且你更不用担心他俸禄的问题,这里不给他开俸禄,丹阳城能少了他那一份吗?”
“问题是他在兴城不吃不喝吗?”秋小蝉忍不住笑了,林运是奉旨巡察的,说来是天大,结果却遇了水匪,要人就他和崔政那两号人,其余的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来投靠他的,就崔政还是于冰的姑父,这林运没人只能找兵部借,而兵部归沈彦管,肯定事事都唯沈彦马首是瞻,那借去的人都是人在心不在;要钱,沈彦的人肯定是用各种法子推委的。
林运本来他两个靠山,一个是杜家,一个是傅玄乙,结果刚到还没立得了足,就让沈彦装了进去,不得不处置杜家安插到兵械库的高沥,虽然杜家也会保林运舍高沥,但林运果断处置之后,对林运肯定有不满的,所以林运肯定不太好管杜家要银子;那就只能管傅玄乙要了,来之前傅玄乙的人与林运是如何安排的没人知道,但他路上遇匪的事,让傅玄乙颜面扫尽,找不到人出气,只能暗里也怪怨到林运办事不力上,林运肯定在没有作为之前,是不好意思开口向傅玄乙要银子的。
林运无钱无权能有什么作为,没有作为就无法向杜家和傅玄乙交待,就没办法离开兴城,不离开兴城,只能跟头困兽一般。
秋小蝉想想,都有些同情林运,王义见秋小蝉在笑,不满地问:“秋小蝉,你笑什么?”
“我有在笑吗,我倒是看你跟苏大有他们是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