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秋小蝉看见王义回避她的样子,就知道王义这次行动有迅速了点,便道:“你就说吧,我猜也能猜到结果。”
“秋小蝉,你别以为我没上心呀,也别以为办这事吊儿郎当的呀,为办这事,我还舍了两坛好酒,一斤猪头肉,一包卤花生。”
“好了,姐知道三儿,你费心了。”
“关键是这丫的不愿意就算了,还摔了我一坛酒。”
“宋长林他太过分了吧。”
“不是过分,是莫名其妙,平日也没见他对三斤有什么好,穿得的破破烂烂的,不知道捡哪家姑娘不要的衣裳,吃的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一忙就扔在老边和大秦家里,就是你说的那种放养,后来我跟他说三斤是个女孩子,这条街的野小子多,得看着点,他才上心些。”
“确实是莫名其妙。”说到这里,秋小蝉仔细回想宋长林回芸娘的那番话,为什么只有沈彦才配给三斤当干爹,别人都不配,这话太多玄机了,难不成这三斤的娘和沈彦也有那么一腿?
一想到这里,秋小蝉那肺都快气炸了,沈彦还真是烂情,那南慕青、苏晴好歹与他身份还匹配,柳如眉、朱小景也是落难官宦之女,好歹还算个清白人家,这三斤的娘可是得脏病死的,那一定就是烟花之地的低贱女子,沈彦和她居然…
秋小蝉在工地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扔下还是思考宋长林发哪门子神经的王义,气冲冲回了宅了,回到宅子,把自己寻常爱穿的那几身衣服全都翻出来打了包袱,不过芸娘抱着哭唧唧的沈尘走到门口时,秋小蝉又把包袱抖开了,让添儿给自己放回柜子去,芸娘有些担心地问:“夫人,又怎么了?”
“没什么。”秋小蝉把沈尘接过去,想到那纵火案没查出来,昨儿沈彦回来很晚,还是芸娘告诉她是半夜回来的,今儿还不知道回不回来,若有所思地拍着好不容易哄好的沈尘,有些出神,芸娘正想把沈雨抱过来的时候,沈离一下蹦了进来,“娘,我的小雨点呢?”
秋小蝉一下回过神,就看见沈彦也走了进来,沈彦见秋小蝉直直看着他,摸了一下脸,在秋小蝉对面坐下来问:“娘子,怎么了,为夫脸上生花了吗?”
“沈小青,你果然是个好的!”秋小蝉太生气了,沈彦不解地问,“娘子,这?又发生什么事了?”但看秋小蝉面色不善,就吩咐芸娘和奶娘们带三个娃到别处玩。
屋里的人全都离开了,秋小蝉便恶狠狠地问:“说,三斤是怎么回事?”
“三斤?三斤是谁?”
“还装!”
“娘子,我装什么了。”说到这儿沈彦哦了一声,“知道了,就是癸涌巷的那个小女娃,她怎么了?”
秋小蝉就把想给芸娘认个义女的事说了,最后把宋长林回复那句话反复说了好几遍才问:“为什么只有你才配给三斤当干爹。”
沈彦终于明白过来了:“娘子的意思是为夫与三斤那娘有染?”
“否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