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秋小蝉你这种想法真是奇怪,南夷的奸细有规定必须是南夷人吗?南夷人是不是也有银子这种东西?”王义表示不能理解。
秋小蝉没说话,王义又道:“银子是不是好东西?这样的好东西,谁人不喜欢,当年那林运可以抛弃你娶那杜家的,就是嫌贫爱富,爱富就是爱银子,所以当一大堆,就好比你前阵子让我用几辆车去运的那么多银子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你认为这么一个没节操的人会不动心?变成奸细有什么不可能的。”
秋小蝉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道:“苍天呀,本蝉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编书高手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比本蝉更会编的。”
“所以秋小蝉就冲你这一句话,就说明我没说错,你跟那林运就是藕断丝连的。”
“滚!”秋小蝉说完抬腿便走,不过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道,“三儿,你去查查,就姐认为这大石头娘确实是个奇葩,惹事难缠、斤斤计较、泼辣凶悍,但这是对边子娘、土狗娘这样的民妇,听人说就她那个残了的男人,她都怕,她男人活着的时候,大石头娘经常被她男人揍得哭爹叫娘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这大石头娘按说没有去招惹官家的胆量。”
“你是说她去告我们是有人挑的?”
“你觉得呢?”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就大石头她娘就是个窝里横。”
“所以抽空查查。”
“交给我好了。”王义又道,“这案子就算结了,这还早呢,今儿还让他们上工吗?”
“不用了,工钱照结。”
“那大石头他娘不是去上工了?”
“那是她要去,关你我什么事呀。”
王义耸耸肩道:“秋小蝉,你这就开始收拾大石头娘了?”
“如果我那么小肚鸡肠的,刚才在堂上,就可收拾她,让她去蹲几日大牢。”
“秋小蝉,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菩萨心肠。”
“这次你真的得滚了。”
“下午不开工,我得空了,就去几个城门瞧瞧。”
“你去几个城门瞧什么?”
“我去瞅瞅,再看看有没有把春嫂的人头挂出来。”
“你…”秋小蝉睁大眼睛,“三儿,你给春嫂当奸细当得出了感情哈。”
“不行,我得去找找,如果真被挂上去了,看小舟哥有没有什么法子,帮她把人头取下来,给她下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