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娘。”
秋小蝉其实挺想帮王义问问有关春嫂那颗人头的问题,但知道沈彦忙,不可能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而王义本来也可以找他舅去打听,之所以没去,也是他舅要忙的事都是大事,他不想他舅为这些事分心。
所以秋小蝉最终没问出口。
全妈来了请示秋小蝉晚上给沈雨和沈尘加什么样的辅食,秋小蝉记忆中的自己也没带过娃,只是手机电视电影中难免看到一到两眼,知道至少要把那营养的东西整成糊状,其实沈雨和沈尘也相当于她带娃的试验品,好在沈彦有权有势有钱,在这种年代能找到她要的食材。
所以最近秋小蝉除了去盯学堂的进度,就是在家里给两娃做营养面糊辅食。
秋小蝉早上去工地的时候都会晚些,因为一大早起来要侍候两娃,一般都是巳时才到,这日一到,就听见大石头娘的大嗓门:“我说王管事,那老边分明是故意的,全给我安排些难干的活路。”
王义不耐烦道:“说了这些活路不适合女人干,不找你来干,你偏要来,那有什么法子,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赶紧回去带娃去。”
“我说王管事,你比那宋参正还黑。”
“就说你干不干得了吧。”王义更不耐烦,“要不,你找宋参正去?”
“我,我才懒得去找那样的人,不过我瞧着,那狗狗娘怎么干的就是些轻巧活路。”
“人家那活是5文钱一日的,你是15文一日,你的意思是你想拿着干重活的钱干轻巧活呗。”王义对大石头娘没一丝好口气。
大石头娘一下哑了,秋小蝉走过去的时候,就见大石头娘正悻悻地离开,光着上身干得一身灰尘一身汗的王义哼了一声,把手里铁铲往地里一插,那些对大石头娘不满的,都围过来,朝大石头娘的方向唾了几口:“我看呀,老石就是让这个臭婆娘给克死的。”
“真是个透心黑的坏婆娘。”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咱们杂役队怎么出了她这么一号人。”
……
王义示意大家都去干活,然后叫过老边,抓起搭在一边的衣服擦了一把身上的汗道:“老边,你给那石寡妇安排的活路也别跟男人一样,毕竟她就是个女人,有把子力气,也是不能跟那些力气大的男人比的。”
“没有哩,给她安派的活就是脏一点。”
“有点分寸。”
“那是,毕竟老石是一起杀过敌的兄弟,怎么可能真跟他婆娘计较。”
“就是这以个理。”
“只是老石这个婆娘太不认好歹了。”
“知道是那么个性子,就让让吧,让大家伙都睁只眼闭只眼。”
秋小蝉想到王义要把杂役队当成事业干,没想到他好像还真把这些残了的凝具在身边,个个还挺听他话的。
土狗娘把百来个土碗摆在几张桌上,但凡哪碗的茶水被干活的喝光了,她就往碗里续满茶,王义走到茶棚一气喝了两碗茶,就看见秋小蝉了,忙把衣服套上道:“你要有事,这几日就不用过来了,这些活又没什么难度。”
秋小蝉摆摆手,王义又道:“我让人去查了一下,没查到那石寡妇是谁怂着她去闹事的。”
“难道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没人怂着最好不过了,不过我还是感觉这个石寡妇没告官那种胆子。”
今儿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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