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实离开,秋小蝉才好奇问:“宝儿,为什么不理人家三斤?”
“小女娃,有什么好理的。”沈离轻轻噘了一下嘴道。
秋小蝉在心里叫了一声:我精心培养三年的娃,人不大,大男子主义居然这么强,你爹对你的影响还真是强大哈。
秋小蝉正想给沈离灌输点男女平等的观念,沈离却吩咐送完东西回来的秋实:“我的小白马,以后有名了,叫大白,去把我的大白牵过来,我要骑。”
秋实应了,赶紧去牵大白,秋小蝉见了便放弃想把儿子掰过来的想法,毕竟自家的娃最终要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年代生存,自己把脑子里的东西强行灌输给他,弄不好反而是害了他,大约也只有像对待沈彦和苏容的那种法子,慢慢浸入,让他在的某些观念发生转变,自己不可能在沈离这一代就将整个社会改进到脑子中的那个社会,能让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前进一小步,那自己也算功劳很大了。
沈离下了车骑马去了,沈雨才开始动了,凤奶娘忙把沈雨抱起来。
秋小蝉也没想到沈雨一看还是不在宅子里,不肯吃奶更不肯吃蛋羹,哭闹个不停,倒是一直看着外面各种新奇的沈尘好奇地看着沈雨,因为打小到大,都是他哭沈雨笑,他还没见过沈雨哭过,当然沈雨也哭过,不过哭得太少,他实在没记忆了。
秋小蝉和凤奶娘轮流哄了好久,沈雨才不哭肯吃奶了,只是一吃奶就吐了。
沈离听见沈雨哭,早就关心问过几次了,秋小蝉让他专心骑马,和凤奶娘把沈雨吐的收拾了,一时不敢喂奶,沈尘朝沈雨伸出小手手,沈雨不耐烦地把沈尘的小手手扒开,继续哭,哭狠了还打嗝吐酸水,应该肚里没东西了,如果有,怕还会吐。
芸娘给沈雨把脉,没发现问题,皱着眉,她毕竟最善长的给妇人看妇科病,和给体虚的人调理身子,当然也可能治一些外伤,都是些寻常病症,疑难杂症还是不专业的。
秋小蝉正焦虑的时候 ,那于冰领着一个男子来了,在车外道:“夫人,世子爷听说二小姐哭闹不止,怕是哪里不舒服,让小的带毛太医来瞧瞧。”
秋小蝉倒听王义说过这位毛晓峰医术了得,只是没想到沈彦没带在军队里,而是留在这里了。
毛晓峰很快给沈雨把了脉,然后道:“夫人,怕是晕动症。”
秋小蝉一听,呃了一地声道:“我倒忘了马车也是车,因为路差,颠簸更厉害,否则怎么有舟车劳顿一说,而小雨点从未坐过马车,她这么点,我们都没往这上想。”
“正是。”毛晓峰给了一瓶精油,让秋小蝉给沈雨抹在太阳穴,说此药是自己配的,对晕动症效果不错,如果没有特别必要的事,就别让二小姐起身,躺着也可以缓解晕动症。
芸娘忙给沈雨在太阳穴抹了精油,秋小蝉便让芸娘把车帘都打开给马车通风,又让凤奶娘抱着沈雨半躺在马车上,沈雨终于才不哭闹了。
毛晓峰见沈雨不哭了,便跟着于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