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听见于冰在给咳了几声的苏容报死了8人,伤了15多个,杂役队又死伤若干,车夫死伤多少,狼珂手下也伤了2人。
苏容沉吟一声道:“拨出三两辆马车给这受伤的人,方便毛医倌统一治疗。”
于冰便道:“拨出三辆马车,那清理来的箭矢兵器就不能带不走了。”
“这些天吃的喝的不是空出一辆马车了?”
“他们人多,所以战利品比较多。”
“用他们的马匹来驮,挑好的,实在驮不了的就弃了。”
秋小蝉便让芸娘将那车原想弃掉的东西都弃了,拿来给苏容装兵器,然后让芸娘给傅昭和狼珂手下受伤的人包扎。
于冰留下老边带30人打扫战场,车队便继续上路。
来到于冰说的那块地方,车队却没停下来,苏容突然吩咐继续往前,所以车队冒着雨又继续跑了起来。
秋小蝉知道那条河,王义可以凫过来,那追兵同样可以凫过来,这个年代建桥的技术只能选择水流相对平缓,河面最窄的地方,而顺边这样的小国能有这样一条可以过马车的索桥,估计都不一定是顺边财力和技术能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曾经也有大的帝国统一过这里留下的。
秋小蝉眼下只能顾怀里的沈雨,希望马车这样跑,别让沈雨太难受了,当然她也担心着帕雅,很怀疑温廷这第一个娃是否能保得下来。
连着两日都没好好睡的沈离偎在秋小蝉身边睡着了。
沈尘也失去了兴趣,硬在沈离和秋小蝉之间挤了块地方,一躺,就梦他的大鸟去了。
车子不知道跑了多久,沈尘睡醒了吃了两次零食又睡了两觉,终于停下来了。
暴雨停时,车队也停了,秋小蝉掀开帘子一看,已是下半夜了,车队停在在河边,苏容咳嗽着安排好岗哨,吩咐人挖灶做饭,其余的人便清理休整起来。
于冰连道:“主子,你躺着吧,这些须小事,就别劳神烦心了。”
“你懂个屁!”苏容骂完一通剧咳,秋小蝉一看苏容那病猫,被这一通暴雨淋了,估计是病了,还病得挺厉害的,于冰侍候苏容是久经沙场的,“那主子,你无论如何把这碗汤药饮了。”
大约苏容喝了药,于冰又道:“显王来了。”
“他又要来放什么屁。”
“主了,你别急,躺着,躺着!”
秋小蝉真担心这一队人的安全,刚过过桥,苏容那招术肯定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狼珂、小浩他们武功了得,那通天桥通的肯定不是天,而是地狱。
秋小蝉知道要去玉阳寨肯定必须过这条桥,眼下她更想建议,干脆化整为零,大家各逃各的,让对方摸不清大家的意图。
睡了两觉的沈尘见马车终于停了,而沈离还在睡觉,他好着急,呜呜哇哇地叫了一阵,不停爬到沈离身上,想把沈离弄醒。
秋小蝉却想让沈离多睡一会,这娃精力好,这两日下雨,这肯吃了睡,睡了吃,同意两位奶娘带沈雨、沈尘下马车了。
王义终于可以渲泄情绪了:“怪说不得那阵子那么久没见,之后每每见着又火烧屁股一样要走,原来是生娃养娃去了,还一下生两,秋小蝉你可真行!你不累得慌呀!”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