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王子正要作罢,法果尔却急问:“秋小蝉,你看过图纸,你记得吗?”
“看是看过,可是太复杂了。”秋小蝉揉着额头,苦恼道。
“你记不记得?”
“记得一点点。”
苏容一看秋小蝉又把几个人装进去了,不由得嘴角一翘,看着天色就暗下来了。
法果尔立刻让人拿来纸笔,让秋小蝉画,秋小蝉有些为难道:“这真不是本蝉善长的,让本蝉想想。”说完秋小蝉接过纸,坐下来,咬着笔头开始冥思苦想。
好一会儿,秋小蝉才下了一笔,四王子赶紧走过来,见只是一个简单的线条,有些失望,柯察却道:“秋小蝉,当年你在牧云县画本王和那屠令的画像时,应该没这么难吧?”
秋小蝉叹了口气道:“柯察王子,那是画人,这是画火铳,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而且本蝉当时又不有知道这是个稀罕物,没那么上心,眼下你们都这么稀罕这东西,早知道当初耗尽心血也是要记一记的。”
帕雅却道:“四阿兄,我们中午就没吃饭,这会儿都饿了,我姐姐怕也没力气画了。”
秋小蝉一听,差点和与自己心有灵犀的帕雅击掌了,立刻道:“怪说不得脑子不灵光,原来是饿的,两位王爷大人,你们好歹给点吃的吧。”
法果尔气恨地瞪了秋小蝉一眼,吩咐人给秋小蝉拿些吃的,四王子自然也让人给帕雅和她身边的人送了些吃的,然后恶狠狠地问道:“秋小蝉,你若敢耍老夫,老夫定让这个小兔崽子不得好死!”
“法老夫,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我是见过,但我一介女子对这东西不感兴趣,肯定不如花花草草感兴趣呀!你若怀疑我想用尽全力保自己儿子,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赶紧画!”
秋小蝉边吃还边拿着纸道:“这条线到底在上还是在下呀,我想想,想想,那个柯察王子,还得有点水,这么干哪吃得下去呀。”
于冰靠在小方身上,闭着眼吐口气,小方感觉连气都喘不匀的于冰很想笑,但又不得不憋着,他也想笑,不过也只能憋着。
吃饱喝足的秋小蝉,在戍时总算把火铳的结构画出来了,然后举起来问:“柯察王子、四王子,我给你们哪一位?”
柯察和四王子都伸了手,不过又一齐咳嗽一声,法果尔却不管那张老脸,一把将图纸抢了过去,四王子身边的人就不答应了,法果尔捏着图道:“秋小蝉,老夫怎么知道你画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