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忙只得用南夷话十分礼貌地问:“老人家,你问这作甚?”
“不瞒几位,老夫本是大夏人,因为经商来了顺边,在这里生意越做越旺,就定居下来了,这些年也置了些家产,没想到大夏突然攻打顺边,刚刚老夫听说西北王的军队在顺王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那西北王更是个魔鬼,把那顺王宫一把火烧了,还将那公主和顺王城大臣的千金们悉数掳去,和他的那些下属夜夜寻欢作乐,据说那西北王荒淫无比,一夜能驭女十数。”
王义看了秋小蝉一眼,秋小蝉只得尴尬地眨几下眼睛,毛晓峰却道:“老人家,你这怕是道听途说,大夏那西北王领兵十数年,军队纪律严明,那是极有口碑的。”
“听人说西北王还放了狠话,说这只是开始,他不仅灭顺边,让顺边和顺边人万劫不复。”
“你听见了吧,沈小青都干了些什么,为你和娃们报仇,那是血性汉子,但是借此放纵,就有些过分了吧。”王义附在秋小蝉耳边小声地不满地道,秋小蝉恨了他一眼,王义立刻缩回头,老者抹了一下眼睛道,“看样子这顺边是要大乱了,老夫活了一大把岁数,生死早就看淡,只是有一女,今年已满16,尚未婚配,老夫见那位小哥生得仪表人才,为人正派,所以想…”
秋小蝉瞪了王义一眼,又为王义叹口气:年纪小小的秋实都被人看上了,为什么这个一大把岁数的,就没人相中?
王义不解地看回去,秋小蝉才假咳了一声道:“老人家,这种婚姻大事,在我们那里的风俗,都得家里父母做主的,那位小哥与你那爱女如果相看对眼了,也必须回家征得父母同意,然后由父母安排媒人上门提亲,否则…”
老者立刻道:“应该的,应该的,倒是老夫唐突了。”
“这样吧,老人家您留下住址,等我们那位小哥回家征求了父母的意见,再说,如何?”
“只是老夫眼下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所以才想将爱女托付给可信之人。”
秋小蝉便道:“老人家,有些据说是危言耸听,要眼见为实才是,如果你在乡下还有亲戚,那暂时到乡下去避避吧。”
老者听了点点头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我就带闺女去乡下避一阵子。”老者说完留下地址,秋小蝉忙道,“老人家,眼下这顺边怕要大乱,我们一行还有要事需赶路,不知道会遇上何样的异外,三个月若都未派人到贵舍提亲,老人家千万给令爱另寻户好人家,可别耽搁了。”
老者没想到秋小蝉看上去十分年青,除了那几个娃娃,应该是这一行人中最弱的一个,处理事情却这么老道,已然明白秋小蝉是个什么意思,连连应了。
等老者离开后,王义才道:“秋小蝉,你还挺袒护那谁谁的,还危言耸听,眼见为实。”
“闭上你的嘴!”
“一晚上能睡十几个,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知道夸张,还不闭嘴。”
“十几个有点夸张,一两个肯定是跑不掉的。”
“闭嘴!”
毛晓峰忙道:“自古以来,很多厉害的将军都被寻常老百姓给妖魔化了,其实打仗本来就是要死好多人的,越厉害的将军,那就越容易被人妖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