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一行人刚离开,李奇带着人进了客栈,没一会儿,一顶轿子被人抬了进来,轿子两边站的全是持刀的武士,轿边的年青武士掀起帘子,一个中年男士用手帕捂着嘴下了轿,那个青看武士赶紧扶住他。
中年男士扶着武士站定,李奇忙迎上去拱手道:“南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说完又冲那个青年武士拱了一下手道,“守吉大人。”
那叫守吉的青年武士,只是礼节性地点了一下头,中年男士拿手帕扬了扬道:“李奇你从来不是个虚头八脑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恭维话了。”
“因听属下说南大人这一路上晕船又晕车,甚是辛苦,倒是下官僭越了。”
“说说吧,落坞帮那群人办事办是如何了?”
“他们查到秋小蝉一行人到这里歇了脚。”
“当初你是怎么给官家保证的。”
“都是下官办事不力,原以为秋小蝉被柯察一行人掳走了,一直追他们,没曾想追到北柔境内,才发现不是秋小蝉,而是一个和秋小蝉长得极像的婢女。”
“秋小蝉带着三个娃,你居然认为北柔人掳秋小蝉不掳娃,你不把人手放在抓捕西北王世子身上,却把人手都用去追柯察,就因为以为他们掳走了秋小蝉,秋小蝉重要吗?”
“大人训斥得极是。”
“自从你离开丹阳城,和显王来南夷监军后,就没办过像样的差事了。”
“大人训斥得对,但那西北王防得太紧,不是下官,连显王也无法有所作为。”
“你知道你错过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吗?”
“下官知道。”
“发现追错了,你是怎么弥补的?”
“下官带着落坞帮的人即刻返回老林子…”
“耽搁那么久返回还有用吗?之前不是让人安排人把守住他们进林子的那条路了吗?就没有什么收获?”
李奇摇摇头道:“抓住的都是些小鱼小虾,没抓着什么像样的人物。”
“官家对你这次办差十分失望。”
“下官…”李奇说着摸出一把短剑就往自己的小手指上剁去,然后他痛苦地捂着手跪到地上,中年文士哼了一声道,“这次估且饶你不死,再有下次,你项上人头不保。”
“谢大人,谢官家不杀之恩。”
“马上查到秋小蝉一行人的下落,除了秋小蝉母子,其余人等皆…”中年男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又道,“如果秋小蝉太难缠,去母留子!”
“是,大人!”
“道上传言,西北王曲那一战受了重伤,此传言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