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乐得亲了沈雨好几口道,“因为好些人和雨儿一样怕妖怪,所以就编个故事出来,要么说妖怪是帮人的好怪,要么说妖怪能被仙子给收复,这样人们就不怕了。”
“雨儿不喜欢妖怪,喜欢仙子。”
“雨儿就是娘心中的小仙子。”秋小蝉搂着被自己逗乐的小棉袄说笑时,沈离牵着沈尘来到小卧房,秋小蝉怕沈离和沈尘冻着,让他们赶紧上床,沈离和沈尘就上了靠窗的那张床。
沈彦回屋的时候,见秋小蝉搂着沈雨睡在靠墙的那张床上,沈离和沈尘在靠窗的那张床上,都睡着了。
沈彦摇摇头,把秋小蝉抱起来,秋小蝉到底是个成年人,睡得没小娃娃沉,沈彦一抱,她就醒了,睁眼看清是沈彦,便道:“太困了,就睡着了,你也累了,还处理事务到这会儿,赶紧睡吧。”
“和女儿挤在这小床上不难受呀。”
“换新地方,闺女害怕,我就陪着她。”秋小蝉转过头,见沈离和沈尘在一块睡着了,忍不住笑起来,“看样子,大家还是喜欢挤在一堆睡的,所以屋子不在大,而在有人气。”
“闺女换地方害怕,今晚就和我们一起睡吧。”沈彦说着抱起沈雨,放到自己和秋小蝉那张床上,又把沈尘抱到靠墙的那张床上。
秋小蝉给沈离和沈尘盖好被子,才走到外间,一下扑到床上道:“好舒服的床,我和闺女要美美地睡个懒觉。”
沈彦摇摇头,便去沐浴更衣了,回来见秋小蝉还没睡,而是托着腮看着沈雨,便问:“还没看够呀。”
秋小蝉从婢女手中接过干帕子,边给沈彦擦头发边问:“马上过年了,你自己不休息,将士也不给休息吗?”
“有人在军中散布谣言。”
“啊!”秋小蝉有些吃惊,“这种下三滥的招术,除了本蝉,还有别人也用呀。”
“好在娘子提前散布了一些对为夫有利的,否则这个年怕又过不清静了。”
“无非又是旧话重提,说你想当土皇帝呗。”
沈彦摇摇头,秋小蝉十分不解地问:“你那大表兄与你一块长大,你俩关系小时候还不错,按说他应该视你为左膀右臂,为什么要这么逼你?”
“应该是从他大婚后吧。”
“他娶的是南相的大女儿,难不成跟南相有关?”
“我和他政见本来就有分歧,对北柔的进犯、南夷的捣乱,我主张用武力解决,他认为和为贵,而南相及半数朝臣都支持他,而杜家在南方有利益,他们对我们沈家一直就不满。”
“今儿这个进点馋言,明儿那个说点小话,最终让你和你大表兄离了心?”
“差不多是这样吧,北柔就是只喂不饱的白眼狼,年年都能找一堆借口管大夏要钱粮,往往得了钱粮没多久就翻脸,在大夏边境上无恶不作,父亲带着我和堂兄们大败他们不止一次,有两次都攻到了他们的王城,偏就被那干人给干预了,无功而返,父亲临死前望着北柔王城都不肯合眼。”
“肯定有人在其中有巨大利益。”
“杜家、徐家每年在与北柔的马匹、铁器交易中获利巨大,他们觉得我们沈家灭了北柔,就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古语说断人财路如谋人性命,”秋小蝉乐了,沈彦摇摇头道,“又哪里杜撰出来的古人说。”
“不过,就本蝉看来,这杜家、徐家也真是一根筋,就他们这权势地位,和北柔的这条财路断了,还可以建立起新的财路呀。”秋小蝉说着见沈彦盯着她,赶紧拍拍嘴道,“本蝉说错了,说错了。”
沈彦才无可奈何道:“娘子,为夫发现你对家国的情怀特别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