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怕就冤枉为夫了吧。”沈彦委屈道,秋小蝉哼了一声道,“难不成是为了给苏世子看,苏世子又没随你们一起入城。”
“不能是这位太后为了缅怀她失去的江山社稷,所以穿一身孝吗?”
“不是还没完全失去吗?”
“失了王城,就相当于失了,以后就算各地援军赶来,把王城重新夺回来,那已然不同于之前了。”
“那她是为了缅怀失去的一切,你沈小青怕是欢喜得心如鹿了撞吧。”
“娘子能不能讲点道理。”
“这有道理可讲吗?”
“那有大把的黄花小姑娘,不比这生过娃的好。”
“那可不一定,很多男人就喜欢生过娃的,成熟知性,又温柔解意。”
“那娘子不是生过娃的,成熟知性,又温柔解意,为夫干嘛要多此一举。”
秋小蝉听了气得狠狠踩了沈彦一脚道:“因为别的女人新鲜呀,大叔!”
说完,秋小蝉就气哼哼往回走,沈彦忙撵上去道:“娘子一个就够了,每日都很新鲜。”
“大叔,请忙你的事去,别跟着本蝉。”
“总这样,拿为夫开玩笑就可以,一说你两句,立刻就翻脸。”
“所以我是要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温柔解意,我就是个女霸王。”
“哎呀,这才中为夫的意,为夫就喜欢生过娃,成熟知性的女霸王,还想跟女霸王再生十个八个娃。”
“你做梦。”
“来,娘子告诉为夫,为什么做梦。”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院门,回到屋子,沈离的心已经平静下来,正爬桌上画画,沈雨抱着猫猫爬在一旁看,不过沈雨还不会画,总是问这问那,还不时想让沈离给她的猫猫画一张画,也是一种讨嫌。
沈尘倒是难得没捣乱,在氍毹上和小狼玩。
起居间有两个大铜炉,进屋一暖和,秋小蝉缓了过来,把沈彦的大氅脱下来,沈彦忙接了过来道:“娘子,为夫来为你效力。”
秋小蝉走过卧房,沈彦赶紧又追进卧房,把大氅扔一边问:“娘子,开个玩笑,还真生气了?”
“你老实交待。”秋小蝉恨着沈彦,“你和那个太后…”
“娘子,这真是冤枉死为夫了。”
“如果没有,她为什么独独就要纠缠你?还要给你解酒,亲自侍候,她为什么不亲自侍候我?”
“我哪知道,娘子,人家一句话,你就上当,真是让人家杀你于无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