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小蝉倒相信,就脑中那样先进的装备,像珠穆朗玛峰这样的高峰,也是人类体力的极限挑战,何况在这个落后的年代,那终年不化的雪,光冻也能把人冻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觉得我说话夸大了?”
“我在想,我们出城骑着马乘着车,拼命赶都快两夜两日了,从这儿到玉奴山那里看上去还有挺远的距离,你确定有人进过那山。”
“那不就是打个比方,表示那山很可怕很危险。”王义说完,爬在窗边的沈尘突然接了一句,“好可怕。”
秋小蝉拍沈尘的小屁股一下道:“你可怕个屁。”
“娘,好可怕!”沈尘一下就钻到秋小蝉怀里,“可怕可怕的哟。”
秋小蝉一看小儿子还有心思玩乐,无可奈何摇摇头:“这个小猪,估计以后是最有福气的,有什么都他哥哥扛了,他只负责混吃等死。”
王义听了乐得肩都抽起来了:“这多好的命呀。”
秋小蝉把那个“好可怕”抱起来道:“好可怕,你娘没看出你有一丁点怕的意思。”
马车再往前驶便进入一条山谷,王义忽道:“秋小蝉,你看两边山上。”
秋小蝉不解:“好不容易才把好可怕从窗边给抓过来,再看,他又要好可怕了。”
“你快看呀。”
秋小蝉只得掀开车帘,只见两边山上的羊肠小道有矫健的军人在急行军,远处一块巨大的山石在山谷上伸出来,有一个戴面具穿黑色斗篷披风的男人骑着马上,正伫立于那块山石上往入口这边看,山风吹起他的披风,在这种风景如画的大山老林子衬托下,真像天上降下来的战神一般。
秋小蝉眼一跳,又见几个同样装束的人骑着马来到那人身后,那人看了一会儿,举起手轻挥了一下,便带着那几人离开了那块巨石。
秋小蝉收回目光,却听王义道:“乖乖,这种天,他不热呀,连脸都遮完了。”
“这么远,你也看清了。”
“而且那匹马,是不是很像你口中的大黑黑。”
秋小蝉没出声,王义急道:“秋小蝉,我没说错吧,你怎么不发音呀。”
秋小蝉才道:“这种天捂这么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知道就别瞎讲。”
“什么原因,不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吗,他也不想想,放眼望去,就他那坐骑,除了你秋小蝉,别人骑得了吗,这不得脱裤子放屁的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秋小蝉口气一下轻松起来,王义哼了一声道,“不会吧,秋小蝉你这都能和他眉来眼去的?”
“这么远,你跟他眉来眼去给我示范示范。”
“得了,刚刚还跟死了男人的寡妇一样,说话都跟吊口气一样,突然间就畅快起来了,变得也太快了吧。”
“王三儿,信不信我掐死你。”
“掐死我就真掉队了。”
“三儿,我觉得刚才那几人中有一个挺像你舅的。”
“真的假的,我舅在滇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