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便道:“这人家早就想到了,针尖和你大儿子他们就在那边砸石头子,听说之前炸了一堆石头,我起先还不明白,现在明白,应该用这些石头铺成路。”
“我宝儿去忙了那事了呀。”
“可不,一帮娃娃昨晚打一架,倒成好朋友了,这会儿一起比着砸石头子,觉得好玩得很,”王义摇摇头道,“这阵觉得好玩,砸上一个时辰看哭不哭,那东西我砸过,手上起血泡呀。”
“宝儿又多一个好朋友,真好,”秋小蝉由衷道,“针尖力气是真大。”
“其实昨夜宝儿胜之不武。”
“为什么?”
“针尖和边子先打了一场,精力耗了个七七八八,那宝儿不就占着上风了。”
“别忘了,我宝儿比针尖小三四岁,三四岁是个什么概念,你明白吗?”秋小蝉可是个护犊子的,“如果你不服气,大不了等针尖歇息好了,再比一场就是罗。”
王义啧了好几声道:“看那护着的样子,人家针尖一个孤儿,你这当娘的,好歹也得有点同情心吧。”
“这跟同情心没有关系,是就事论事,我还觉得我家宝儿没使全力,就因为他知道针尖才刚打了一场。”秋小蝉继续为自己宝贝儿子脸上贴金,王义哟了两声,“看把你得的,不过看在你儿子驯那些鹰隼的份上,我且信你说的。”
“打架,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我听人说,驯服一只鹰隼至少要耗时三个月到半年,有些还要长,宝儿一下驯这么多鹰隼出来,寻常的猎鹰人都做不到。”
秋小蝉就乐了:“他和鹰奴统共就驯出几十只,驯的大部分还不是野鹰,是雏鹰,雏鹰比野鹰好驯得多,野鹰得熬,那熬过来是你的鹰,熬不过来,就不会听你话的。”
“不可能吧,那日明摆着有上千的鹰隼,我字识不得几个,数还是会数的。”
“其余的是玉奴儿它们召唤过来的,当然也是加以驯练的,否则玉奴儿也招不来那么多鹰隼的。”
“成,你这一家子,男人骑一匹马王,大儿驯只鹰王,小儿子玩的是只狼王,只有闺女,抱的肯定不是猫王。”
“猫王,”秋小蝉听了就乐了,暂且把沈彦不信任人的事扔一边去,“三儿,你可真能编。”
“这是编的吗,那条大蟒真不该杀了,让你闺女驯驯,说不准是条蛇王。”
“滚,对了,你别乱跑,到时候跟着我,我又得利用你。”
王义听了就乐了:“秋小蝉,我可喜欢被你利用了。”
“行,喜欢就成,证明你在我秋小蝉眼里是有价值的。”
“什么意思?”
“不懂,你就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