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已经退了,活蹦乱跳着的呢,比你强多了,操心你自己吧。”王义摇摇头道,秋小蝉感觉到贴自己脸上的沈尘真的不烫了,松口气道,“你说是不是这些人都跟我和小泥球过不去,总是我母子俩…”
“可不说呢,后来狼哥他们打探到你被那群蛇女给捉了,那老妖婆把你和小三少困在蛇阵中引诱我们,狼哥他们一直无法确定你和小三少有没有被那老妖婆下毒,又怕贸然出手,那些蛇再咬伤你们,所以一直没敢下手,后来想了个法子,把这片石壁给炸了,用爆炸声把那老妖婆引过来收拾她们,没想到小狼护主心切,先出手了,破坏狼哥他们想把你们一起救出来的计划,狼哥他们只能先救小尘少了。”
“没想到小狼真是勇猛。”
“可不说呢,看得我都快急死了,苏病猫、显王和狼哥一直就在想用什么样的法子,把你和小三少给全须全尾地弄出来,全不如小狼,不跟任何人商量,直接出手,干脆利落。”
秋小蝉有点哭笑不得,小狼之所以能成功,那是因为大家都在防人,谁也没防它这头狼:“你确定苏病猫有这样的想法?我怎么觉得于冰那番话才是他的心里话。”
“也许那是他的心里话,但当时我看得出来他还是焦虑的,否则我…”
“否则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
“说话藏头露尾的,不敢讲出来,算个什么男子汉!”
“在你秋小蝉面前,我就不当什么男子汉了,好好养你的伤。”
秋小蝉才看见自己手上全是灌木枝、草叶的划伤,划得深点的都让毛晓峰给包扎起来,好在山上冷,衣服穿得厚实,否则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伤痕,秋小蝉便道:“所以说狼的毛为什么那么硬,硬有硬的道理。”
“是呀,人家小狼还被蛇咬了,都跟没事一样。不过你不用担心,晓峰说了他背包里是有些去疤的药膏,只要把背包找回来,给你涂抹上,不会留太多疤痕的。”
“姐就不跟小狼比了。”秋小蝉看着自己被布条缠得看不见本色的手,想着自己被迫吞掉的那粒红色药丸叹口气问,“那小宣王呢?”
“没逃掉,李奇他们看得很紧,李奇中毒后,却一直用手扣着那小宣王的,那小子对他娘那套应该挺熟,我听李奇和狼哥嘀咕过一嘴说小宣王想逃来着,但李奇没给他这个机会。”
秋小蝉点点头道:“看样子我们这支队伍还真是强强联手哈。”
“本三儿还没出手呢。”
“哦,”秋小蝉叹口气道,“其实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得当什么捞子王,压力大得让他都不像个未成年了。”
“什么,秋小蝉,你疯了,同情你的敌人。”
“我不是同情敌人,我只是说一个事实,你去和你狼哥说一声,别伤害小宣王。”
“我恨不得踢死那个小王八糕子,还别伤害他。”
“让你去就赶紧的。”秋小蝉重新躺下,针尖急急跑到门口叫,“三叔,三叔!”
“怎么了,急猴猴的,叫什么!”
针尖便道:“叔,边子他们在… ”
“在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他们在…把那个小宣王弄哭了。”
秋小蝉一听叹口气对沈离道:“宝儿,不许边子他们这样。”
沈离把头一扭,不吱声,秋小蝉便道:“宝儿,连娘的话都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