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远。”
“那你带着针尖先去订房间。”
“那镇子一看往来的人就不多。”
“但是客栈肯定也不多,而且还都傲娇得很。”
“他要敢傲娇,咱们用银子砸他。”
“三儿,好大的口气。我男人给了你多少银子呀?”
王义满意道:“你男人难得这么大方,给的银子够我们路上挥霍了。”
秋小蝉挺喜欢看王义说起银子十分充裕的狂跩酷的样子,抓把瓜子撑在窗边边嗑边道:“三儿,你那株参呢,这次没带着。”
“晓峰给炮制好了,炮制好就没那么大了,我收背包里了,怎么,秋小蝉你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我露个屁,没见你背着那剩的一芦参,总觉得眼里少了东西。”
“这株参让我看清了什么叫人心叵测。”
秋小蝉乐死了:“三儿从一株万年人参看出人心叵测,本钱可不低呀。”
“秋小蝉,你应该给林凤儿和林刀儿写封信。”
“算了,给他们写信,那真是在害他们。”
“写信就是让他们离开丹阳城到牧州城呀。”
“估计眼下都难了。”
“我也是替温小七他们担心呀,眼下和以往还不同,拖家带口的。”
“真是拖家带口的了,当时离开丹阳城,和他们还有联系,还知道你舅有一个娃,眼下都不知道有几个娃了。”
“打住,温小七可不是我舅呀,我只有一个舅。”
“好,好,你只有一个舅,温小花。”
“温小七只能算我弟,这事,我见了我娘也是要讲清楚的。”
“见了你娘,她肯定不跟你理论此事,她肯定要跟理论的是你什么时候给她娶三儿媳妇。”
王义一听立刻道:“秋小蝉,你倒提醒了我,我突然有点不想回去看她了,一见面就这说这些,没完没了的。”
“我觉得你干脆从了你娘吧,反正你也没喜欢的,就让你娘在小怀镇说一个算了。”
“想的美,我娘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跟她决裂,不给她当儿子了。”
“嗳哟。”
“秋小蝉,我怎么觉得你对那三斤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你,”秋小蝉无语了,这王义大约整日都盯着她的,“你真是太敏感了。”
“以前虽然也好,但感觉没感情,眼下好,有点不一样的东西。”
“你胡说八道。”
“说吧,跟我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三儿,镇子好像到了。”
“好吧,先去把客栈弄妥当再说。”王义说完叫上针尖,打着马进镇去了。
各位读友,感谢大家一直支持,某夏写文多年,真没有断更的行为,这次不好意思,二月住院做了个手术,三月看身体状况,每日更新一或两更,争取早日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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