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认出王义,十分惊喜:“这不是那位小王三哥吗?”
“老张头,眼力不错,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老张头说着眼睛看向马车,“车里是…”
“是你家夫人。”
“啊,夫人,是夫人回来了。”老张头忙不迭道,“小的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这扇大门显然不常开,老张头开得非常费力,秋实带着针尖从小门进去,一起帮忙把大门给打开了,那吱吱嘎嘎听上去,秋小蝉都怀疑门柱是不是都让虫柱了。
这动静就有点大了,里面立刻传来声音:“老张头,大冷的天,你开什么大门。”
不过大门已经打开,王义一看出声的人吓了一跳:“秋平,是你。”
秋小蝉一看还真是秋平,十分诧异,不过王义先替她问出来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我岳丈…”秋平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秋小蝉,啊了一声道,“秋小蝉,你回来了,是真的吗,你娘想你都快想出病了。”
王义便道:“让开,让马车进门再说,在门口吵吵嚷嚷干甚!”
秋平有些吃惊,数年不见的王义说这番话的时候,那语气竟然不是当年小怀镇那小混子小痞子的王三儿,而是非常有气势,有种让人不得不从的感觉,他赶紧退了两步。
马车驶进院子停稳后,有护卫放下马凳,秋小蝉一拎裙脚下了马车,却见麻雀从堂屋出来叫了一声:“蝉姐,真是你吗,你总算回来了。”
秋小蝉大步走过去,刘聪扶着得了消息的秋二娘走到了门口。
秋二娘看见秋小蝉,那眼泪哪里还止得住,秋小蝉对这个便宜娘说没感情,这些年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了,但又不足以让她牵肠挂肚到一见面就流泪,不过受秋二娘哭得稀里哗啦,也感染得她眼圈红红的。
秋二娘抓住秋小蝉就是一气捶打,边哭边道:“你说你很快就会来这里,娘等啊等啊,眼睛都要等瞎了,你就不见回来。”
“娘,是女儿不好,但女儿这不回来了吗!”
麻雀忙道:“大冷的天,在门外说什么,蝉姐,有什么话都到屋里说。吧”说完麻雀见马车窗户还露出来两颗充满了好奇的小脑袋,便咦了一声道,“这不是离儿吗?哦,不对,离儿不可能这么小,但长得是真像。”
沈雨便用小胖手指着自己道:“我叫沈雨,他是弟弟,叫沈尘。”
本来挺悲的气氛,因为沈雨这奶声奶气的自我介绍,那就什么悲呀愁呀都一扫而空,秋二娘立刻就被两小只给吸引了,忙问:“蝉儿,这是…”
另一辆马车也驶进来,芸娘和全妈下了马车,赶紧把沈雨和沈尘从马车里给抱了下来。
秋小蝉指着两小只道:“娘,这是雨儿,这是尘儿。”
“都是你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