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狐疑地点点头道:“看样子这五间铺子做什么生意,你心里已然都有数了,照你这么一来,人手好像还真不够用。”
“那是贵叔经营的货栈、杂货铺子、麻雀经营的茶楼、刘巧经营的木工坊,姐都要重新整合的,到时候就怕银子赚得你三儿手都软。”
王义一听就乐了:“秋小蝉,我以为自己这一冬会闲得长草了,这么一看,这一冬,还未必忙得完你交待的事项。”
“知道就好了。”
“对了,那几日你不在家的时候,你那阿婆和大伯娘来过。”
“她们来干什么?”
“应该是听你回来了,来认亲的吧。”
“你跟秋平打个招呼,就说我知道了,空了会去看她们,可不敢劳烦她们来看我。”
“那日,我正巧在,瞧见你阿婆了,老得不成样子了,走路都喘。”
“想想那些年,她是如何对我爹娘的,我就生气。”
王义撇撇嘴道:“秋小蝉,你也就是个嘴硬的主,既然懒得搭理,我听麻雀说你当年给秋平留了20两银子,那又是为哪般。”
“那银子是留给大环的,是念及贵叔当年的眷顾之情。”
“行了,行了,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我还不知道你。”
“对了,你这阵子不都在外面混吃混喝,感觉怎么样?”
“感觉那些酒楼茶肆的生意远远不及丹阳城。”
“所以这就是姐不急着开酒楼茶楼的原因,投银子不说,还得搭人进去,问题的关键是未必赚得到银子。”
“那珠宝铺子不是一样的,弄不好比酒楼还惨,不过你秋小蝉一般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既然开珠宝铺子,一定就有开的缘故。对了,那家云晴雅筑,我用十桌酒席砸它,没见着东家真身了。”
“啊,按说牧州城的生意不太好,十桌酒席在眼下应该算大客户了呀。”
“是呀,听那掌柜的意思是他东家很忙,眼下不在牧州城。”
“哦,不在牧州城呀,不过,我估计十有八 九,是马胖子。”
“我觉着也是。”
“对了,你就没找找你舅的落脚处?”
“怎么可能不找,自是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