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灵堂前,哭的一塌糊涂。
像个孩子。
“大哥,节哀啊。”
一群小混混轮流走上来拍拍他们老大的肩。
虽然是班无业游民,但是他们很重义气,都极信任带领他们在京都翻天覆地的大哥。
其实人在不计较道德的情况下表现得有情有义就很不错了。
阿威也哭的更厉害了。
感动使他差一点就要说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关乎性命,他不得不慎重慎重再慎重。
环视了围着他的兄弟几遍,阿威还是不敢开口。
他封口封口再封口。
三缄其口。
到了夜晚,弟兄们逐一离去。
身披缟素的阿威呆滞看着棺木。
考虑了一整天他都没有决定下来。
他面色苍白。
后门静悄悄被打开。
有个人走进且十分熟悉阿威的家。
“大人!”
来者使阿威诚惶诚恐。
汗水飚出了太阳穴。
“死了谁?”
“是家父。”
然后是沉默。
默哀。
默,哀。
男人一直站在暗处。
遮盖不住锐利目光。
如江北隼般的眼。
……………………
经过心腹的明察暗访,她终于搞清楚墨的弟弟为何频频出入学馆。
“他的侄子,不就是墨的儿子吗?”
靠近墨的儿子当然不是什么难题。
但是她不敢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