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是他们玩儿惯了的,四个人把住一个人的手脚,其余的人便一个个地像摞煎饼一般地向身上压,疼痛倒是轻微的,只是呼吸比较困难,让人憋得难受。
燕七儿身体原本就瘦弱,被几个人一层层地压下来后,脸都憋成了紫茄子色,不禁上气不接下气地告饶:“饶了我,我告诉你们。”
“快说!”公孙楚乐了。
“你们先放开我。”
十几个人听燕七儿这样说,才停止了摞煎饼的游戏。
燕七儿对着蔡介说:“你去东跨院瞅瞅,有啥动静没有?回来告诉我们。”
“咱们都像耗子一样躲起来了,还能有啥动静。”商爵显然有些不满地说。
“咱们躲起来了,还有不躲的呢。”燕七儿说。
“又卖关子!是不是还想被摞煎饼?”公孙楚作势又要动手,吓得燕七儿连连摆手说:“等蔡介看过后,你们就知道了。”
蔡介犹豫着,生怕去了之后被公子延庆的人抓住一顿暴打,又不敢不听燕七儿的话,因此,一直踌躇着挪动着脚步。
“瞅瞅你的熊样,行了,我去看看吧。”商爵说完,又对燕七儿“哼”了一声,转身推开房门走了。
东跨院会发生什么呢?公孙楚琢磨着,他又想问燕七儿究竟,却发现燕七儿已经睡着了,并且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
商爵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是喜是忧。只有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水,正一滴滴的滑入了脖颈。
“东跨院怎么了?”公孙楚和蔡介异口同声地问道。
“打得不亦乐乎。”
“谁啊?”
“是公子延庆和李默他们两伙人,刚刚结束了。”
“他们?”公孙楚一下子想起来燕七儿拿走战书的事情,不禁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