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今后敢不听我话,有你好看的!”欧阳灵芝得意一笑,下了火车。
出了站台,打了辆出租车,两人直接去了前往吴山的车站,此后的一切,都是李凌处理,欧阳灵芝完全成了一个大小姐,等两人拿着车票上车后,正好看到后排上坐着那位老者。
“咦,小伙子,这么巧啊?你们这是上哪啊?”老人家一眼就看到了李凌两人,连忙朝他们挥了挥手。
李凌笑着走了过去,将包放好后道:“真的很巧,老爷子,我们这里到吴山去旅游,老爷子你这是?”
“哦……吴山是我老家,儿女都在苏州工作,让我去苏州玩两天,年龄大了,离不开乡土,过了两天不习惯,就回来了。这是我们村的狗蛋,在苏州打工,正好他也要回去,我就与他一起回来了。”老者呵呵笑着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老家也是吴山镇的人,我家姓李,我爸爸叫李有顺,不知道老爷子有印象吗?”
“李有顺?不会是一德兄弟家的小子吧?这小子命好,跟老辈人往金陵去了。不过,咱们那的家谱上都有你们的名。你就是有顺家的那个小子吧?我还记得你两岁的时候还回来过,当时可还光屁股呢!我是你本家的三爷爷,庄无留,还记得吗?”一听李凌的爸爸叫李有顺,老者立即来了精神。
庄李不分家,吴山镇那里庄家与李家几乎就是一家人。
“啊!这么巧啊!”一听是自己的本家,李凌也惊讶了,没有想到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了自己的本家。
“可说呢!对了,有顺那小子呢?这都多少年了,也不回村看看,现在村里可是大变样子了……”
“我爸妈早就去逝了。”李凌黯然地说道。父亲去逝的早,他的印象并不太清楚,不过母亲,他真的不知道是把她当成是去世还是没有去世。只不过为了防止他们问起,李凌也只那说父母全都去逝了。
“啊?”庄无留拍了拍李凌的肩膀道:“你们家的老房子都拆了,你先到我家住吧,反正我那里的房子也是空着的,正好,我还可以带你去你爷爷的坟上看看。”
这时坐在一边的欧阳灵芝乖巧地说道:“原来是庄爷爷啊!庄爷爷好,我是李凌的未婚妻欧阳灵芝。”
“哦……哦……好……好……”庄有留呵呵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块通体碧绿色的玉塞到欧阳灵芝的手里,道:“这玉啊,是爷爷当年在吴砀山中打鬼子的时候,在鬼子的一个佐官身上弄来的。听说这鬼子的佐官是一个大学教授,这块玉就是在我们吴山中找到的。
当时一切缴获都归公,我啊就将这东西缴给了当时的政委,后来政委用这块玉跟一商人换了八十块现大洋,用这些现大洋买了许多的军火。
解放后,我在镇上的一个市集上看到这块玉,认为有纪念意义,就买下了。这东西啊,我儿子女儿总说要,我都没有给。今天啊,就送给你了。”
“这……这不好吧庄爷爷……”李凌连忙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当时你爷爷与我在同一支队伍里打鬼子的时候,如果不是你爷爷替我挡了一枪,我都活不到现在呢!你爷爷那条残腿就是这么来的。这东西送给你未婚妻,正合适。也算是我为一德兄弟做些事了吧。”庄无留呵呵笑着将玉硬塞到欧阳灵芝的手里,然后又道:“哦对了,凌儿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学医的,现在还没有学成,做了一段时间的保安等杂工,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发现有人想要偷我的东西,听说那帮偷了东西的人,去了吴山,所以就我辞职来吴山碰碰运气,希望能找回来。”
李凌当然没有将自己真实目的说出来。
“唉!做什么保安啊!这样吧,你不是学医的吗?回头我打电话找我那老政委,让他给说说,调到你军队里做军医吧。咱们正经人家出身,怎么能给那些资本家看门护院呢?庄李两家从没有出过资本家,更没有给资本家看家护院过。
咱们庄李两家就是要给我们国家民族给人民看家护院的。当保安,没出息……辞了也好。”庄有留一听李凌干保安,不由地火起来了:“想当年,你爷爷我两把菜刀,干了鬼子,抢了他的三八大盖,然后带着弟兄们干革命。手是菜刀杀过多少坏蛋?为此,没少给政委招惹麻烦。总之,你要记住,这是G`CD的天下,G`CD就是为老百姓撑腰的。我们庄李两家的人,就是保护老百姓的,不是保护那些资本家的。”
“爷爷……资本家也有好坏之分的……”欧阳灵芝这时插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