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薄司南走过来,把她压进自己怀里,低着头,薄唇在她的唇上蹭了蹭。
软软的,很清甜。
诱惑着他深入。
薄司南按耐住自己身体躁动,将压抑着情绪的吻,落在她眉心。
沈南枝勾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之前高看他了,还以为他被你逼出集团,会心有不甘,不折手段,殊死抵抗,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
“若是以前,他会。”
交手多年,薄司南了解薄远山。
“他仗着在集团多年,在各部门明处暗处安插了不少他的亲信,这些人全都被我掌控住,连根拔起,轻者离职,重则判刑。”
“他孤身一人,力量薄弱。”
“现在的薄氏集团,已经不是他能操控,集团从上到下都牢牢地掌控在我手里,他就算再不甘心,也要逼自己接受现实。”
“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薄司南最后的仁慈。
“念在他曾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是我长辈,给他一个体面,也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他还执迷不悟,我绝不手软。”
“嗯。”
沈南枝明白。
薄司南与她一样。
他只是解除薄远山在集团的一切权利,并没有对他这个人下手,不过是因为,薄远山与他虽争权多年,也只是针对集团内的事务。
他这一次,存了很大的戒心。
也处处防范着。
担心薄远山被赶出集团后,狗急跳墙,对付他,对付薄家人,所以始终不愿她踏足帝都。
“好在,他没有彻底丧失理智。”
“嗯。”
薄司南言罢,突然想到一件事。
唇角,漾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原来是这样。”
沈南枝抬眼,“什么呀?”
“我周到他为什么偏要大张旗鼓闹这一出。”
薄司南的手指,轻抚着沈南枝的脸颊,说:“他虽然没有经济头脑,但审时度势的眼力还是有的。”
“明知道你身边有人护着,还故意冲上前找踹。”
“明知道以我的实力,他就算闹大,也动摇不了我,还是故意说出那些要告我的话。”
“他无非是想试探我。”
“……”
沈南枝仔细一琢磨,也看明白了:“他是想确认你会不会继续对他出手?可他为什么不心平气和找你谈判?”
“要面子。”
薄司南护着她坐下来。
调整好她腰间的靠枕,才说:“他是长辈,与我斗了这么多年,刚刚被我赶出集团,要他拉下脸求和,以他的性格,一时半会儿做不到。”
“他是想试探我的态度,也是想告诉我,他的争权,到此为止。”
沈南枝撇撇嘴:“真拧巴。”
一个不撞南墙死不回头的人。
还要面子。
两人若无旁人地抱着,说着话。
一旁,薄司睿收了薄远山的钱,盘点完自己的小金库,满意的看着又增长了的数字,心里美美的,超踏实。
如果能持续不断大幅度增长,嘿嘿,就再好不过了!
他将视线,稳稳地投向华国第一富婆!
沈南枝!
结果——
眼睛被狠狠电了下。
“大哥大嫂,这里是办公室,外面还下着漂泊大雨,你们俩能不能配合一下糟糕的天气?稍微悲观那么一点点?不要每天都演一遍齁甜齁甜的爱情剧啊!”
他寻找屋里唯一的同盟,统一战线:“赫准哥,你说对不对?”
赫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