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一路畅通无阻,不一会儿就飙到山顶。
观音庙前,很多人在上香,沈南枝迫不及待脱掉头盔,把毯子往车上一搭,在薄司南停好摘掉头盔车后,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跑:“今天人好多,我们快点,应该能赶上求平安符。”
她跑的很急,脸颊和脖子上激起一层粉蜜色。
虽是冬天,但她保暖做的很好,薄司南一路飙车上来也没冻着冷着她,手心里还溢出一层薄薄的汗。
薄司南反手包住她的小手,加了些力气拽着她:“慢点,当心台……”阶!
突然,沈南枝脚一崴,身子一个趔趄栽进薄司南怀里。
沈南枝:“……”
薄司南:“……”
他半抱她,曲起修长好看的手指刮了下她鼻尖,无奈道:“都不等我说完。”
“人家正跑着,谁能想到你突然拉人家……”
沈南枝撇撇嘴,离开他胸膛。
脚刚动一落地——
“嘶。”真疼,像有个小钻子钻着她脚腕骨!
“扭到了?”
薄司南表情严肃,纡尊降贵半蹲着,大手捧起她扭到的脚,一点点把裤脚卷起。
白嫩的一截脚腕露出来,脚腕处印着一层薄薄的红。
他目光暗了暗,缓缓转动转动她的脚腕。
沈南枝扶着他的肩,单脚站立,他一动,她就疼的嗷嗷叫唤:“哎哎哎,你轻点呀!”
薄司南十几岁时,家里的顽皮弟弟总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时不时扭脚扭手,他曾有过处理弟弟扭伤的经验,下手干脆利落,可现在……
她一叫,他就手脚僵住,不敢动。
单脚站立很费劲,即便有薄司南这个“底座”,沈南枝也快撑不住了:“你好没好?”
“……再坚持一下。”
必须确定她的伤势,薄司南下定决心,忽略掉心里的心疼,僵硬的手指一动。
沈南枝捏着他肩膀狂叫:“啊啊啊!”她都要疼死啦!!!
“还好,骨头没事。”
薄司南把她脚轻轻放下,抬头。
女孩紧咬下唇,鼻尖发红,可怜巴巴抽着鼻子,一双猫儿眼冒起泡泡,一双红眼睛比小兔子眼都红,还沁着水气,
到口边的“直男式说教”咽下去。
背对她蹲下,拍拍自己的肩:“上来,我背你。”
虽然知道他刚刚是好意,可他真的把她的脚腕弄得很疼,沈南枝的心都跟着抽抽了好一会儿!
小孩子般负气地趴在他背上,手臂圈着他肩膀,下巴放在他肩上,瓮声瓮气地说:“你刚刚不拉我的话,我也不会崴脚。”
“嗯,是我错了。”
薄司南爽快认错,背着她起身往庙里走:“你要怎么处罚我?嗯?”
他宽容大度能包容她一切不爽快的小脾气,认错态度好的不能再好。
沈南枝:“……”
她还等着他反驳,她也好再叨叨他几句,现在……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闷声闷气地哼了声:“就罚你……说十句赞美我的话。”
她噙着笑等待他,看看这位工作狂首富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句子。
两人一路走向位于前方的观音殿,高调的样貌和举动,引得庙里的缘客纷纷侧目看去——
男人俊冷高大,衿贵优雅,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可护着女孩的姿态却清晰可见的宠溺。
女孩姿容艳丽,皮肤很白,娇懒懒地趴在男人背上,偶尔嘟一下红唇,娇憨诱人。
有人不禁感慨一句:“好配啊。”
“像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