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心理医生。”
“?”
沈南枝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容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容朗盯着她好一会儿,收回视线。
抿口水,说:“有些执念扎了根,很久很深,放不下。”
“执念?”
沈南枝有些意外:“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优秀,出众,还有容家为你保驾护航。”
“容大哥,你知道吗?”
“小时候,我们考试成绩不好,或者做错事,最害怕从父母口中听到你的名字。”
“尤其是我三哥。”
“你简直就是我们的童年噩梦。”
“可是,你偏偏又那么好,我二哥做错事,你帮他顶罪,我三哥拿你当幌子跑出去玩,你也帮他瞒着。”
“我一直以为,你这么优秀顺遂的人,这一生都不会有烦恼。”
可偏偏,是很深的执念!
沈南枝虽然好奇,却也不是揭人伤疤的人,没有问他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只是关心地问了句:“你现在放下了吗?”
“嗯。”
容朗再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认真地回答了一句:“放下了。”
“那就好。”
沈南枝举杯同他碰了下,“希望容大哥以后没有烦恼,一生如意顺遂。”
“谢谢。”
容朗微微一笑,将杯中的水,全都喝下。
一滴不剩。
沈南枝也学着他的样子,干完一杯。
喝完,两人相视一笑。
昏暗的角落中,一双黑沉沉的眼,直直盯着两人,眼里闪过冷光:“原来如此。”
大好的艳阳天里,沈南枝莫名感觉身上毛毛的。
下意识看过去。
那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容朗问。
“没什么。”沈南枝问:“容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洛城?”
“三天后。”
“我明天回学校参加论文答辩,司司最近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如果你闲来有时间,帮我照看下宁家呀?”
“好。”
容朗一口答应。
沈南枝笑了笑,同他碰了碰空杯:“谢谢容大哥。”
……
是夜。
沈南枝与薄司南极尽温存后,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司司,怎么办,还没分开,就开始想你想你想你。”
薄司南拥紧她:“我陪你回洛城。”
“不行!”
沈南枝抬起头,坚决不同意:“好不容易把薄远山的势力砍掉一大半,现在正是彻底铲除他的关键时刻,你这个时候不坐镇帝都,他肯定要死灰复燃的!”
薄司南抱紧她,非常不舍。
沈南枝亲亲他的薄唇,说:“就几天而已,我顺利毕业,你顺利解决掉集团的隐患,我们以后每天在一起。”
薄司南翻身,压着她。
新一轮的缠绵。
第二天,沈南枝昏昏沉沉地被薄司南抱上私人飞机,他亲亲她的嘴唇:“我尽快忙完去找你。”
“嗯。”
沈南枝抱着他的脖子,懒懒地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