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雁肯定地道,“不会。那房子是在我家祖宅地基上我建的,就在村子北面老村委宅院旁边,就是离婚了也属于我。李省心一家都在莱东不回去的,那房子平时没人住,一年一般也就我和李省心回去住个把月,走时厨房一般不锁。我们两家老人也有自己的家,现在也都在莱东市开店。”
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如约而来,等她终于战栗完平静下来,我指着她下面又将刚才那首淫诗一一印证了一遍。
许雁嘴硬不服,“你尽想歪的,或许人家那位老先生写这首诗时,确实没想到女人,比如最后一句‘红花一朵向太阳’,分明是说的向日葵,我们村有传统,一向种的多。这你怎么解释?”
这当然难不住我,我说,“这是假借,我问你太阳又叫什么?”
“日月星辰,月亮叫月,太阳是当然叫日啊……”许雁说完,“啊”地一声脸上已经羞成桃花,很正常的一个字,此时说来却怪怪的。
我捧着自己的装备说,“这不就得了,在甲骨文里日字就是一个圈里画一小横。你仔细看清象不象?”
许雁羞红着脸啐道,“不看,你滚一边去。”但我逼着她看,只好说,“不像,你丑死了就是一竖。”
我说,“你可真笨,这可得躺着看……”
许雁果真躺着瞅了一眼,顿时脸又红得象桃花。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互相撩拨,我们象亲人、象朋友,一边快乐地调着情,又再度融为一体,爱得难解难分。
没有激烈的碰撞,只有心和心的交流,只有灵与肉的交融,我们更象两个老朋友围炉夜话。
整整几个小时,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从脚下的大地到高高的云端来来回回了多少趟,我们完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肚子早饿了,只到最后两人再也弄不动了,才一起瘫倒紧紧相拥,难解难分。
或许冥冥中昭示着什么,或许已经感觉到一生的命运与徒弟已经纠缠不清再难分开,许雁一直让我记住,如何找到她的下家村,将来如果她不在家,该到哪里去找她。我和她在一起,就和与桔子在一起一样,完全忘记了烦恼,我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小姐姐了。
当然,此时的我们都无法预想到,眼前这个一直拿我当弟弟、甚至当自己孩子的女人,在我接下来的艰难岁月中,扮演了何等重要的角色!
只到肚子在咕咕叫了,两人才一齐“噗哧”笑了起来,这才发现已经是晚上,我们就这样在旅社房间内谈了几个小时。
我们没有理会狼藉的房间,穿衣一起下楼,许雁饿得几乎是瘫在我身上,根本不敢看柜台内大嫂善意的目光。我们逃出旅社,来到旁边的小饭店内要了酒菜,许雁主动要了尖椒爆猪腰,酱牛鞭,好让我补补。
饭吃完后,我不放心想将她送回小店。许雁坚决不让,她一直站在路上,目送着我和小岛离去!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