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搞公关的,敢情这女魔头啥都知道。我吓得不再敢接她话了,老子睡了自己师母,还弄出一出解药的故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秋月姐,省城那钱公子是不是在追求老板?”
终于忍不住,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想一探究竟。
李秋月看着车外的街道,嘴里恨恨地骂道,“可不是,那是一个人形畜牲,道貌岸然的下流坯。祸害女人无数,宋老板病逝后,这牲口就费尽心机,其实就是想让老板当他外室,俗话说就是情人或姘头。”
“那老板……”
心里忽然全是问号,说了一半我又不知究竟想问啥。
“别胡思乱想,老板才不会看上他。这牲口与庄西风经济上有纠葛,是一伙儿的坏蛋。老板是不能得罪他,有时还得靠他帮忙,与他周旋而已。”
说起钱公子,李秋月情绪变得十分低沉,一时想不明白原因。
车到孤山区宁河路,这里已经接近城郊,但却十分热闹,几乎与银河舞厅门前的马路上一样。一溜“站桩”的人几乎占领了整条马路,吉他声,歌声此起彼伏,精力充沛无处发泄的小青年足足有一二百人,我带着李秋月走上门前台阶时,旁边便响起一片口哨声。
“咋样,姐姐我魅力四射吧!”
李秋月抱着我的胳膊,墨镜下小嘴咧着,红色的高领毛衣衬托着一张精致的俏脸,修长红呢大衣下两条长腿骄傲地甩动着,半跟小皮鞋铿锵作响,极有韵律,走得倾国倾城,似乎很享受小青年们的起哄、惊艳。
我替小青年们哀鸣,“呜呜秋月姐,你是要害死他们哪!”
刚走进招待所大堂,没等我反唇相讥打击一下她,李秋月传呼响了,原来恰是唐朝东这个老牲口打的。她无奈地给我瞅了一眼,说是为说话方便,改在406房间。李秋月烦恼地说,“唉,这老畜牲还真是盯上本姑娘了!”
“我是先在外面等着,还是和你一起上去?”
现在我是安保部副部长,已经不是过去哪个小混混,第一次处理裤裆里这种事,我得尊重李秋月的意见。
李秋月已经走到电梯口,恶狠狠地说,“老娘既要教训他,让他不敢胡乱寻思,当然也不能白来一趟。呜得榨干他,让他自流,啧啧。你半个小时后再上去,到时看我眼色行事!”
见我笑看着她,且一脸诧异,她踢我一脚。嘴里羞骂道,“我特么杀了你,我是说榨干他的利用价值,让他自己往裤子里流,你以为姐真要让他上啊?就他那头脏猪,回家草他老妹比去……”
我目瞪口呆,女神级别的妙人,急头了粗话、脏话脱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