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上了厕所,李珉又买了一大包面包、榨菜、啤酒、罐头、饮料,我们再度出发,就在车上午餐。
朱敏吃了午餐神色才缓了过来,便面带愧色,根本不敢看我们。
李珉突然关心起案子,“这是亡人事故,我们走了,谁来善后?”
项东升说,“老佛爷别担心,小文、大虎他们会去齐都交警队处理车祸。这是谋杀大案,但肯定有人做好了工作,齐都交警只能按一般事故处理,我们是受害方无责任。”
晚上回到仓库时已经过了饭点,马建国、骞小兰、李秋月紧张万分地在大门前转悠着,不时抬腕看表。接着我们,见我们坐着项东升的桑塔那轿车回来,三人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老板,这……这……”
马建国吓带着骞小兰、李秋月迎了上来,得结结巴巴,神色惊惶。李珉握着他的手说,“没事马总,差点让人算计,幸好老项石头机警,总算逃过一劫。此事注意保密,免得人心惶惶。”
又扭头对我和项东升交待,“不管有没有证据,都不要报案,此事背景一定深厚,现在报警千家诚的手就伸进我们公司了。”
说完,她和马建国带着李秋月、朱敏回了戴院。
骞小兰陪着我和项东升回到宿舍,简单洗了下,便将经过向骞小兰说了一遍。三人围着火炉,心里无不阵阵后怕,如惊涛骇浪一般。
谁都能看得出,如此安排缜密的重大行动,绝不是荆拥军、柯云露、刘元这类土鳖流氓能干得出来的。“老鬼”自身难保,他也没有理由对李珉下手,也只有一种可能,这是那个“老板”出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必须凌厉还击,起码要用行动回应!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连“老板”是谁都不知道。项东升给天山红打了传呼报平安后,我们便先到食堂去吃饭。
师傅专门给我们三人多炒了四个菜,还开了两瓶留侯醉。李珉和李秋月、朱敏一会也来了,就在我们屏风的隔壁默默就餐。
项东升的传呼响了,一连几条。拿起一看,小声说,“是天山红,三条。说柯云露、荆拥军一直在天都,此事或不是他们所为。死丫头还骂我是蠢猪,命我‘必须还以颜色’。么的以为是上街买三斤罗卜二斤菜,那么容易还以颜色?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说说,我老项蠢么?”
“挺蠢,我也蠢,天山红旁观者清!”
我作若有所思状,思考一番后认真地说。
骞小兰也郑重其事,“唔是挺蠢的,我们都挺蠢。但要说蠢到猪那个水平,就过了!”
项东升气得要跳楼,“屁旁观者清,她要不蠢,会让西毒上手?”
骞小兰说,“老项你别急,我们要不蠢,会连‘老板’是谁都弄不清?现在人家打上门了,我们会不知从哪下手?”
是啊,骞小兰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