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阉了杜某人,其实也与阉了没啥两样。回去给李秋月、朱敏吹牛时,我会说是阉了杜某人,让这两个受过他污辱的丫头高兴高兴。呵呵,我相信秋月大姐一定不会把小弟我拒之门外的。
但对董事长,我可不敢胡说,得老老实实汇报。
观刑的女孩浑身肌肉剧烈哆嗦抽搐不停,她挣扎着变成跪姿,身下水淋淋的湿透了,性感诱人却淫糜不堪的两瓣肥臀就坐在水渍中。
刚才的打斗让她魂飞魄散,现在神经已经崩溃的她知道接下来该轮到她了,她脑袋晃动用惊恐、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取下她嘴里的布团,她剧烈咳嗽几声,喘息着呜咽道,“我说,呜呜,我全说,呜呜……”
这姑娘叫朱玉英,果然是朱木匠最小的一个妹妹。
她说三年前的那个冬季,正月初八晚上月亮变得彤红,象被炭烧着了一般。老人都说要有血光之灾,那时她还不信。可当天夜里,村里果真进了人,四五辆车,狗叫了一夜呀。第二天听钉棺材头的老光棍强二爷说,警察夜里来她们村,从老村委抓到了两个女人,找到了一辆面包车,说是从天都逃出的女逃犯。
“这个强二爷住在哪?”
这个强二爷知情者,我问道。
朱玉英摇摇头,说道,“那还有人。就隔了两天,正月初十夜里,强二爷就上吊死了。他都83岁了,一辈子没结过婚,光棍一人。谁家老了人,都会请他去钉棺材板。后来是村子里出钱,买了棺材下地的。”
我感到震惊,问道,“你们村没报案么?”
朱玉英看了我一眼,说道,“报啥案哪,强二爷就一个人,是逃荒来的独户,村子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管哪啊。”
她又说这个老村委这院,解放前是地主家大院。这些年一直在闹鬼,“文革”时曾一次死了十几个人,老支书带着十几个村委在造*反派的逼迫下,十一人上吊死了,两人跳了井。此后这院落便一直闲置着,平常没人敢进这阴森森的院子,老村渐渐荒废也与此有关。
从这两个女人被抓到起,这两三年村子里一直不太平。前后有好几拨人围村,有男人有女人,村子里的狗也都死了一茬又一茬。
有一次一个高个男人找到她大哥,说不说出姓李的那家孩子的去向,就要杀他全家。她大哥根本就不知道,自然说不出,于是被打伤了腿,躺了三个月才恢复,不久后她父母又不明不白地得急病死了。
朱玉英乱发遮面,白皙圆润的肩头颤动着。她接着恨恨地道,都是这个姓杜的使坏,他是村支书,村子里媳妇姑娘他祸害得多了。我高中毕业没考上中专,回乡务农后一直没理他,他就不让村里民兵管我家的事。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