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不满,道,“切,你这不是砸我们牌子么,我们天都公司也是留侯醉投资人欸,这让我们多伤心。”
刘元魁哈哈大笑,道,“抱歉抱歉,美女别急啊。结果中国老鼠从洞里提着一块板砖出来,到处问,说猫呢,猫在哪?”
其实这是个老段子,李秋月身为天都公司公关部长,肚子有成千上万这样的料。但她却象第一次听一样,忍不住“噗哧”捂嘴咯咯大笑,花枝乱颤,刘秀英也被逗得东倒西歪。
李秋月笑毕,端杯带着崇拜的口气说,“刘总你好有趣,原来在那等着呢。为了感谢你对留侯醉的赞誉,我们也得连喝三杯!”
我见李秋月手段可以,刘元魁分明已经到了醉酒的节奏,忽然想起了陆春艳,便道,“刘总,小弟有一事相求。”
“老弟请讲。”
“一招那个领班好象叫陆春艳,还在那干么?”
“应该在吧,不过现在好象是大堂经理了……哈哈哈不是吧三石老弟,就叫过一次还真惦记上了呀?”
“说笑了说笑了,我是有事想求她帮忙。”
“嗨这有何难,在都南这巴掌大地方,还没有我刘某人叫不来的妞。你等着,秀秀拿电话,我让她马上来这里。”
“别别别刘总,如果她愿意帮忙,你让她下下星期一九点前,在北山矿办院内等我,我想请她帮一个忙。”
刘秀英果真拖过电话,刘元魁便拨开了,要都南一招。李秋月若无其事地睨我一眼,可那目光分明要杀人。
刘元魁一边拨电话一边吹嘘,道,“说起这都南县,也就我刘某人敢叫她。但良心话,老子从没敢动过她,天都各位大佬也没人敢动她!”
结果牛皮还真不是吹的,一招说周一早晨,保证将陆春艳送到。
酒宴继续进行,李秋月风情万种,仿佛变成了一只迷人的小狐狸精,频频举杯,让兴奋过头的刘元魁很快便一斤多茅台下肚。
这个大企业家太失风度,舌头变硬,目光迷离,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还是在他心仪的大美人面前,趴在木桌上呼噜开了。按理说一斤多茅台他不至于醉成这样,我相信明天等酒醒了,他一定会后悔死了。
刘秀英指挥几个姑娘将刘总抬下去休息,我顿时明白了,看来刘元魁今天是个不速之客,弄翻刘元魁的不全是李秋月,这酒早就被刘秀英做了手脚。
没了刘元魁插科打诨和一个个黄段子,现在宴席只剩下马三爷和我们三人,刘秀英侍立在公爹身后,多少有点商务谈判的味道。马三爷开门见山,直点正题,看着我说道,“三石老弟,早晨听说你要来,我兴奋得很。前一阵我想华山和余县长说过,都想去天都市找你。”
“马老板太客气了,小弟不敢当啊!”
“不是客气,不是客气,三年前不打不相识,我就认你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