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被消耗过度的身体,方才又喝了两杯烈酒,这会儿花容月的身体传来极度的不适感。
他来到茶桌前,缓缓的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咳嗽声停止,浅色的手帕上留下浓稠的黑色血迹。
之前一直没把自己的这副孱弱的身子当回事,拖着不想把身体养好。
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便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他翻尽医书,已经知道自己这病该如何调养。
只是听闻太傅府的人都被抓进了牢房里,他便赶着研制各种毒药,急着来华国,这事便搁置下来。
没想到的是,几日的舟车劳顿,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到了这等地步。
屏风后,容云幽已经沐浴完毕,穿上了浅色的里衣。
透过朦胧的屏风,她知道花容月并未离去,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她眼底。
容云幽走了出去,来到花容月跟前,朝他伸出手。
花容月望着女子白嫩柔软的手心,睫毛轻颤。
正想着如何掩饰过去,这不争气的身子又开始疼痛起来,喉间传来难忍的感觉。
花容月用帕子掩住嘴唇,低低的咳起来,羸弱的模样,惹人心怜。
容云幽轻拍着他的后背,隐约看见了手帕上的血迹,唇瓣紧紧的抿起。
不过一个月没见,他的身子怎么愈发病弱起来。
见他咳嗽声停止了,容云幽看着他道,
“手帕给我吧。”
花容月怕她看见上面渗人的血迹,没多想就将那手帕扔进了痰盂里。
容云幽知道他想掩饰什么,见他这副模样自然是不忍心责怪他瞒着她。
她在他边上坐下来,斟酌了片刻之后,率先道,
“之前,出于某种原因,没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如今,你知道了我是女子,不知你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
容云幽指的是什么,花容月自然是明白的。
他轻轻抬起眼皮,毫无血色的柔弱俊美脸庞望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