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猫咪一样的继续靠在他的身上,“墨靖尧,你别想多了,我连安安的爸妈也这样关心的。”
“小色,你……”正开着车的男人直接脸黑,然后就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大掌就呵起了喻色的腋窝,惹她笑的止也止不住。
“哈哈……哈哈哈……墨靖尧……饶命。”她笑的快要岔气了。
可墨靖尧还是不肯收手,“告诉我。你只关心谁的家庭?”
“只关……关心你的家庭,不……不关心安安的家庭。”喻色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着,虽然不甘心。可是她真受不了墨靖尧呵她的痒,她现在整个人都笑的要背过气去了。
墨靖尧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喻色,喻色还在笑,止也止不住,“墨靖尧,你坏。你坏透了。”
好痒,痒死她算了。
女孩笑的如花般的灿烂,就这样的落入墨靖尧的眸中,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拥进怀里,就在喻色僵僵的以为这男人又要耍琉氓的时候,就听他道:“只是抱抱,别动。”
喻色听完,就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忽而就发现,不论他多富有,可是其实能让他真正开心到心坎里的却是少之又少。
墨靖尧,他也是她的家人吧。
算是了。
经历了初见时的故事,她曾经一身嫁衣的躺在他身边,那时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他会一起走到今天这样的亲近。
每每想起,虽然是痛,却也是美。
痛与美,矛盾着她的精神世界。
却不后悔。
墨靖尧紧拥着她一动不动。
不过,喻色很快就不同意了。想起昨天这男人拥着拥着她就睡着了,生怕他再睡着一次,“墨靖尧,不许再睡了,快送我去诊所,我今天要实习。”
“好。”墨靖尧这才松开喻色,然后重新启动了车子。
这个时候的喻色,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是怎么都挥不去大清早看到的那个下下签。
目光直视着车前。墨靖尧是在送她去诊所的路上。
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喻色有些微慌,“墨靖尧,你慢点开。”
“好。”
“墨靖尧,前面的新江大桥是不是前天才新建通车的?”她记得是,新闻里有播报的,只是她那天被陈凡的人掳了去,后来被墨靖尧带走,就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以至于都没有去关注T市的新闻,这一刻见到,便随口问了一句。
“对,前天才通车的。”新江大桥是特大桥,通车当日的仪式很隆重,整个T市都知道。
“墨靖尧……”喻色突然间叫了墨靖尧一声。
“嗯?”
“我眼皮跳的厉害。”她是真的眼皮一直在跳。
而且一直都是右眼皮在跳。
看到前方这座新的大桥的时候。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
布加迪驶到了新江大桥上。
新江的江水蜿蜒向南,水有些浑浊,七月的江水水势凶猛。
布加迪徐徐驶向前方。
大桥很长,十几公里的垮度,行车也要十几分钟。
新建的大桥,看着哪里都是全新的。
远处近处,全都是车。
车水马龙中,布加迪行驶在最靠右的车道上,旁边就是行人的人行横道。再往外就是高高的很难逾越的栏杆。
奔腾的水声间,忽而响起“轰隆”一声巨响。
那是爆炸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轰隆轰隆”的巨响,连成一串。
大桥上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是的。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