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这件事不能怪一鸣哥哥。都是那个女人明明没有那么多钱还乱喊,一鸣哥哥是不想让她扰乱晚宴内秩序,才这么做的。”吴姗姗站起身,柔声地为刘一鸣解释着。
为了维护晚宴秩序所以喊出一百万天价?吴姗姗都不知道她这话说得是有多蠢。
蠢到刘响根本没有听她的话,沉声怒骂了刘一鸣一句:“无用的东西。”
然后便转身向角落里孟晚清走去,孟晚清早料到他回来,也并未起身,只等着他笑眯眯地朝她走来。
“孟小姐。”刘响停步在孟晚清身边,毕恭毕敬的样子着实惊呆了现场不少人。
这京都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娃娃凭什么让刘家人毕恭毕敬的?
“刘先生,令郎好大的口气啊,一百个亿,如今我只等看他掏钱呢。”孟晚清轻描淡写地开口,嘴角携着一丝嘲讽。
“孟小姐息怒,犬子年轻,冲撞了孟小姐,还请孟小姐看在刘家的份上,高抬贵手。”刘响一脸敬畏,毕竟她是神帅的人,不管刘家地位多不一般,在她面前也得低头。
“这倒叫我难办了。”
孟晚清看着面前的举止有度有礼有节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头。
刘响自出生起便和刘家老爷子一起在商业里打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孟晚清眼中的犹豫,他一挥手忙吩咐管家:“来人,端来好茶,我给孟姑娘陪个罪。”
孟晚清闻言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心中却也下了主意,决定拿到雪色龙涎香便走了。
她本就不愿和蠢货计较,更何况他父亲的举止倒也还算得体。
“我可真替伯父气不过,这姓孟的算什么东西?也配在大庭观众之下,让伯父给她敬茶?再说了,就算是一鸣哥哥不加价,她也没那么多钱,这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戏弄刘家,想让伯父在众人面前没脸。”吴姗姗低声在刘一鸣耳边念叨着,她是真气不过,凭什么孟晚清这个贱人走到哪就出风头到哪?
那女人除了长得比她好看了那么一丢丢外,还哪里比她强。
她可是考上了清江军事大学,那女人行么?
刘一鸣听了吴姗姗的话心中的怒火蹭一下的就窜上来了,说的没错!就算是他不加价,姓孟的也掏不出那么多钱,凭什么让他父亲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敬茶?
思虑至此,刘一鸣快步走到刘响面前,一把抢过了刘响刚刚倒好茶的茶杯。满是不忿地开口:“父亲,就算我不加价她也没有那么多钱。这女人就是故意要在我们刘家的拍卖晚宴上捣乱,您根本不需要给这个贱人倒茶。孟家人早都死绝了,她根本没有资本在这里装逼?你安安稳稳的上楼,让儿子来解决这个孟家余孽好了。”
“啪!”
话音一落,一声响亮地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
刘一鸣捂着脸蛋都傻了,从小到大,这是他父亲第一次打他。
“孽障、还不跪下,给孟姑娘道歉!”
刘响都快疯了,他三个孩子中最宠爱的就是老三刘一鸣,可偏偏这个孩子最不给他争气,都是平时让他宠坏了。
“父亲,我不明白,明明是她得理不饶人。”刘一鸣言语中有些委屈,怔怔地看着父亲,心中不服。
“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为什么要饶人?”良久没开口的孟晚清缓缓站起身来,原本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露出笑意。
孟家是她不可触的逆鳞,他竟然敢如此污蔑。很好!
刘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孟晚清的笑意中藏着微怒,忙开口说道:“孟小姐,他还小,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就当是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