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我把夫人叫来么?”
保姆看着傅司城那张面沉似水的脸,试探性地开口问着,一双手中攥着抹布,十分拘谨。
先生的压迫感太强了,强到她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不必了,别打扰她休息。”
傅司城回绝了她的提议,转身上楼,笔直的身影修长高大。
孟晚清一夜好眠,第二天醒的比较早,她也没叫醒梁小雪,独自推开门揉着惺忪的睡眼。
她低着头懒散的抬腿迈出房间,迎面就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嗯?”她不解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先生怎么起的这么早?”
“看样子,夫人昨晚睡的很好。”
傅司城双手插兜,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依旧冷峻。
“先生昨晚睡得不好么?”
孟晚清很巧妙地反问着,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
“不好。”
傅司城声音低沉,眉头微皱,他倒从来不知,他竟还不如个女人有吸引力。
就算她不想和他发生什么,也不至于躲到一个女人的被窝里吧?
“真遗憾。”
孟晚清点头回答着,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想来傅司城也知道她是在躲了。
情况特殊,以后有时间再解释吧。
“夫人,你若是真想报答我,就该拿出些诚意。”
傅司城转身离开,修长的身影在离开孟晚清视线的转角处、微微晃动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
“主人,你在门外站了一夜,快去睡觉吧,原本您的身体就不好。”
王生忙凑了上来,一脸的担忧。他家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这女人忤逆国主和国主夫人的意见不说,昨晚竟然还不顾身体在客卧门外站了一晚,这到底是怎么想的?
“通知下去,从今天起,家里不再留宿任何客人。把客卧那些床都给我扔出去,一个也不许留。”傅司城冷峻的表情面不改色,话音一落便重新迈动了脚步。
王生不敢多话,只能站在身后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然后、当众人坐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清楚地透过窗户看见保姆和保安往出搬床的身影。
“我们家,是要重新装修么?”
孟晚清捏着手中的馒头不解地问着,这怎么把床都搬出去了?
傅司城亲自倒了一杯牛奶,摆放在孟晚清面前,并没有要开口回答的意思。
“是这样的夫人,我们刚才找人算过了,这个宅子的风水不适合放太多床,只适合放一张。”
王生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这理由、就离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孟晚清抿了一口牛奶,没开口,梁小雪也猜出来怎么回事了,吃过饭便连忙离开。
大抵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孟晚清接到了梁小雪的电话:“晚清,你没事吧?你和那个付教官在一起不会有危险吧。”
孟晚清看看紧挨着坐在她身边的傅司城,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随后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