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夫人这一次去雪山,其实……”
王生咽了咽口水,说主子不行这种事,还真是需要底气啊。
“其实是为了给您做药!”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婉转开口。
“给我做什么药?她这分明是在给我上眼药!”
傅司城狠狠瞪了他一眼,墨眸中燎原怒火未曾有一丝消散,若非手边再无可摔的东西,此刻屋内怎会如此安静。
“不是的,主人您真的是误会了夫人了!”王生心一狠,索性说了出来:“夫人她是知道您下一体有疾又着急要孩子,所以才冒险去雪山内找玄兽,只为了给您做药!”
“你说什么!”
傅司城拍桌而起,一脸惊愕。
下一体有疾?他夫人觉得那方面他不行?!
“您也知道,玄兽乃至婬之兽,身上的器官又补阳……”
王生话还没说完呢,只见傅司城便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这王生这一句话,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可真够可笑的,怎么能让他的女人觉得他不行?
客卧里,孟晚清正栽在床上扶额惆怅呢,只见傅司城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瞧他匆忙急促的样子,她不解地皱起眉头。
“还没消气?”
她坐起身,粉唇微动,抬眼迎上傅司城的目光。
这男人、哪里怪怪的……
“我心中的气,只怕要让夫人亲自来消了。”
傅司城快步走到孟晚清面前,一双手毫无预兆地将她推倒,瞬时欺身压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
“你、你干什么?”
孟晚清脸上难得出现了惊慌失措的情绪,傅司城从来不是那种强来的人,自从领证以来,他都很在乎她的情绪,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想干什么,夫人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傅司城薄薄的唇瓣微动,眼中满是异样目光,他一双手放肆地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撩动着,逐渐攻城略地。
“傅司城,不行!”
孟晚清慌乱摇头,一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
不仅仅是他不行,眼下的情况是她也不行啊!她没食用雪凤寒翎,眼下她体内燃着不灭火,假如他们两个发生关系,傅司城还不得被烧的灰飞烟灭啊?
那她一会可要对着一堆灰叫老公了。
“我不行?”
傅司城一侧墨眉轻提,他没听错,他女人说的不就是傅司城不行么?
他不行?呵呵!那就让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竟然如此讥讽为夫,该重罚!”
傅司城手下更用力几分,孟晚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挣扎推搡的两只手被他一只手就死死掐住。
“傅司城,你疯了么,你会死的!不可以!”
孟晚清有些急了,她被板板正正地按在床上,像是待宰的羔羊。但此刻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面前男人的生死。
傅司城闻言更不悦了,加快了另一只手的速度,孟晚清很快就被剥光了。
她依旧剧烈挣扎着,可她越挣扎傅司城就越用力。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你情我愿领的证,结了婚,怎么洞个房跟强剑一样?
这难道不是夫妻间的基本懆作么?她觉得他不行,他就好好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傅司城,我真的生气了,你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