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男吓了一哆嗦，这才连忙继续说道，“虽然从来没人公开表达过，这这事儿放在谁身上肯定都不爽。”
“其实我也能感觉得出来，这里的人表面上对老祖恭敬，其实心里边并不是那么尊敬他。”
“这里三十六洞加起来得有好几万人，其实都是供老祖差遣的仆人，老祖把我们封闭在这里，说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周全，其实就是想让我们这些人永远成为他的奴仆。”
“老祖除了每年都会挑选书名女子进入石塔充当他双修的药炉以外，据说为了练就一种可以延年益寿的功法，每个月都得挑选几人为他奉上鲜血。”
“虽然大家或许对他心里边都有怨气，但至少表面上依然得表现得恭敬，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顾正海皱了皱眉，又问道，“你说的那个老祖修为到了什么境界了？”
方脸男摇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只知道老祖修为了得，但具体到了什么境界，恐怕没人能说得清，但有一次无意中听人提起过，说老祖此时的修为恐怕已经到了半仙的境界。”
“但这也只是听说，具体怎么样我不敢确定，别说了解老祖的修为了，他终日呆在石塔很少露面，我在这儿呆了这么久，就见过他一次，而且这里大部分人连一次都没见过他。”
“他需要的东西，都是有他指定的几个人送进石塔，而且那几个人都被老祖用一种手法弄成了聋哑人，也不允许他们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接触，所以我们其实对老祖的了解很少。”
顾正海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老混蛋，简直坏到骨头里了，我再问你，等会儿的献祭仪式是怎么个搞法？”
方脸男回道，“就跟成亲差不多，只不过场面要大很多，石塔旁边有一大片开阔地，可以容纳几万人。”
“到时候三十六洞所有人不分职位高低贵贱都可以去那边参加宴席，就是一群人吃吃喝喝，然后到时辰了在把药炉送进去。”
顾正海听完骂咧道，“草，这个老混蛋还挺讲究的，这他妈就是个大型纳妾仪式嘛。”
说完扭头看着杨玄道，“杨哥，你还有啥要说的不？”
杨玄走上前，看着那方脸男问道，“除了你说的那个老怪物以外，你们这里的高手多不多，难道就没人和那个老怪物比肩吗？”
方脸男开口回道，“三十六洞府都有高手，老祖也会给我们一些功法。”
“不过最高的也就只有少数几个洞主到了大宗师级别，连老祖半仙境界的一根毫毛都算不上，就别说谁能跟老祖比肩了。”
“不过宗师和小宗师级别的人数量倒是不少，加起来估计得有好几百个。”
“然后每个洞府都有属于自己的甲士，数量少的两三百人多的能上千，这些甲士几乎都是一品修武者的实力。”
“像我们这种没有根骨成为修武者的，只能充当最底层的仆人，是这山谷里地位最低的。”
杨玄盯着对方眼睛看了几秒钟，确定对方没有说谎后，又问道，“你们这三十六洞府之间的人相互认识不？”
方脸男回答道，“除了洞主等几个地位比较高的以外，相互都不认识。”
“老祖下过禁令，我们这三十六洞之前是不能来往的，估计他是怕我们团结起来对付他。”
“所以我们之间并不认识，只有每年的献祭仪式上才能坐在一起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