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似乎也放开了身心,热烈地回应着他。
这种久违的畅快感,让傅松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许久,梁希爬到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胸口,抬眼看着他:“你今天真厉害!”
傅松脸一黑:“老子一直都这么厉害!”
梁希咯咯笑道:“吹什么牛,你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
“欠收拾是吧!”傅松也只敢口头威胁一下,让他动真格的,至少短时间内还做不到,他现在心脏还砰砰乱跳着呢。
梁希用发梢撩着他,笑嘻嘻道:“真的,我今天感觉很不一样。”
傅松心里有些得意,老子这几个月一直坚持锻炼,不要说她感觉不一样了,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勃勃生机,每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跟上大学那会儿一模一样。
梁希见他不搭理自己,一双胳膊像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撒娇似的道:“我还要……。”
“你个娘们儿……,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媳妇儿都这么主动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傅松瘫在床上,懒得不想动弹。
梁希却跟没事儿似的,爬起来开始收拾残局,将两人用过的东西塞进垃圾桶,还不放心,又找了两张报纸团成一团盖在上面。
回头发现傅松正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不禁好笑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傅松脱口而出:“一辈子都看不够。”
梁希撇撇嘴,扯起睡裙套在身上,然后把傅松的睡衣扔到他头上,“穿上!”
傅松拨开睡衣,满脸不情愿:“还穿这玩意儿干啥?”
梁希指了指门:“儿子早上起得早,你想让他看见你光着屁股,你就别穿。”
傅松:“……。”
关了灯,两人相拥着躺在被窝里,感受着她的温软,傅松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别闹,痒!”梁希按住他的手,“这次回来,我感觉儿子跟我不亲热了。”
“有吗?你想多了吧。”傅松觉得她纯属没事儿找事儿。
梁希撑起身子俯视着他,认真道:“有!要是以前我把她送杜鹃那,他肯定得闹,你看他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松打了个哈欠道:“出门前你怕儿子整天惦记着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嫌他跟你不热呼,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难伺候!”
梁希嘟囔道:“反正我心里不舒服,堵得慌。”
傅松伸手揉搓了一把,贼笑道:“哪里堵?我帮你通通。”
“你还有脸笑!你肯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在儿子面前说我坏话,还败家娘们儿,我哪里败家了?”一想起这事儿,梁希就一肚子气。
傅松夸张道:“我花了那么多钱,你才给我弄回来个理事,连个秘书长都不是,还不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