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现在哪还有心思顾及吃,问道:“我不是让我找个保姆吗?你怎么把你妹叫来了?你不会是为了省钱才……。”
田野白了他一眼:“跟钱没关系,再说我一个月给她两百块钱的零花钱,没亏待她!你以为我想让她来吗?这边我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找了个不知根底的保姆,我自个儿倒没关系,可肚子里的孩子……。”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你是不知道深圳多乱,我哪敢弄个外人进来?正好我妹去年初中毕业后没学上了,我就让她过来照顾我,顺便让她也见见世面。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怎么会?这事儿是我考虑差了。”傅松突然想起杭州绿城纵火案,根子就出在雇主夫妻没有调查清楚保姆的底细。
这个保姆在东莞老家长期沉溺于赌博,负债累累,后来外出避债打工,先后在绍兴、上海从事保姆工作,为获取赌资曾盗窃三名雇主家中财物,均被发现后辞退。
如果雇主夫妻知道保姆是这种人,肯定不会雇佣,后面的惨案也就不会发生。
傅松看这个新闻的时候,既对雇主一家深感同情,又感慨雇主夫妻不懂人文地理。
因为只要懂点人文地理的人,应该知道珠三角的城镇化程度非常高,经济也很发达,而保姆的老家长安镇更是堪称天下第一镇。
一个长安镇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在老家呆着,却不远千里来到杭州当保姆,用脚趾头想想都应该想得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不怪我就好,我还以为你又要凶人家呢。”田野夸张地拍拍胸口道。
傅松看得眼皮直跳,心疼道:“别拍别拍,再拍就晃荡出来了。”
田野咯咯笑起来,挽着他胳膊蹭啊蹭,媚眼如丝道:“这几天越来越涨了,你要不要喝点?”
傅松无语道:“少来!欺负我不懂?”
田野见他不信,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上:“你闻闻有没有奶味?”
傅松用力地嗅了嗅,惊讶道:“还真有啊。”
田野笑嘻嘻道:“不多哦,你要是不喝,可就浪费了。”
傅松:“……。”
来到屋里,田野朝厨房喊道:“小苗,你姐夫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套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脸盘有田野五成像,只是皮肤没有田野的白。
田苗有些拘束地打量着傅松,红着脸叫了一声“姐夫”。
“哎!”傅松答应得理直气壮,虽然没结婚,但他和田野连孩子都快生出来了,事实不比一张纸质的证书更有效力?
摸了摸浑身的口袋,除了钱包外,只有一支签字用的金笔。
“你姐也没告诉我你来了,我都没给你准备见面礼,这支钢笔就送你了。”
田野一眼认出了这支笔,知道这支笔跟了他好几年,一直随身带着,连忙道:“你快拉倒吧,她用不上这玩意儿。”
傅松笑道:“怎么就用不上了?她才多大?以后还不上学了?拿着。”
田野只好给妹妹使了个眼色:“还不谢谢你姐夫。”
田苗小心翼翼接过钢笔,小声道:“谢谢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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