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点寅蕾跟她男人会不会在……。”
“你给我闭嘴!”
“好哥哥,俗话说日久生情,你要当心呦,可别让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
……
徐琳又呆了一天,然后便回了呼盟。
傅松手头上的事情不少,也没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就在傅松要启程去北京之际,傅声远又来信了。
我不去就山,山却来就我,傅松也很无奈啊!
梁希下个月中旬就回来了,小兔崽子连半个月时间都等不了,这个小色痞!
骂完儿子,傅松立刻揣上信屁颠颠地去找寅蕾。
想起那天晚上吃茶点的情景,傅松鬼使神差地中途下了电梯,然后穿过连桥来到对面的酒店,在大堂酒廊里点了几份甜点打包带走。
这次倒没碰上那位姓白的大姐,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寅蕾办公室。
照例先把信交给寅蕾,这已经成了他俩心照不宣的小把戏。
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对方那点小心思?
傅松把装甜点的盒子放在桌上,道:“中午买的,没吃完,你别嫌弃。”
“什么呀?”寅蕾好奇地掀开盒子,脸色一红,嗔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松笑道:“没什么意思。天气太热,这玩意儿不耐放,不能留着过夜。”
寅蕾咬了咬嘴唇,道:“谢谢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不准再有下次了!”
傅松打了个哈哈道:“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怎么连杯茶都没有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给你喝,渴死你算了!”寅蕾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麻溜地给他沏了一杯茶,“你最近挺忙的?怎么不来我这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依依老是问我你儿子怎么还没给她写信。”
傅松见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强忍着笑,假装没听明白,轻轻吹着茶叶道:“是挺忙的,我过两天出趟国,临走之前得把公司上下安排好了。”
“啊?”寅蕾又是一惊一乍的,那双丹凤眼瞪得又圆又大,“你要出国?去哪?去多久?”
傅松道:“苏联,可能要大半年,今天过来也算是跟你告个别,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啊?怎么这么久?”寅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没滋没味,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料却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赶紧挪开目光,心里仿佛多了十五只大铁桶,七上八下的不安分。
傅松笑呵呵道:“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觉得你还是笑的时候更好看。”
寅蕾吓得连忙看向门口,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横了他一眼道:“可不许乱说!万一被人听去了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上班?”
傅松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怎么能算乱说呢?”
寅蕾扑哧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犹豫了几秒钟道:“我给你吹箫吧。”
傅松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真的?”
寅蕾见他笑得猥琐,猛然间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要不要吹箫……,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吹箫给你听……。你!你还笑!你走吧!”
傅松看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起身来到门口,探头往楼梯口方向看了看,转身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上面,然后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俯视着她:“光听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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