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老子自投罗网吗?
傅松拿着钥匙很是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想了想,还是重新返回她的办公室。
寅蕾回到办公室后,一颗心情就止不住地扑通扑通乱跳,脸更是红的发烫。
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如果没明白,自己岂不是要在家白等他一下午?
要不追上去直接跟他说明白?
对,他应该没走远,现在追还来得及!
想到这,她嘱咐了范依然两句,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不料,刚一出门,她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座山上,捂着脑袋“哎呦”一声。
傅松被她撞得一个趔趄,胸口居然有点疼,连忙双手扶住她的腰,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吧?”
寅蕾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没事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傅松见范依然正好奇地往这边看,连忙把寅蕾拉到一边,将钥匙还给她,故意大声道:“你呀!怎么这么粗心,钥匙居然掉到地上了,要不是我眼尖,你今天就睡大街吧!”
寅蕾红着脸吱吱呜呜道:“不是,我……,我不是,我是……。”
“赶紧收好!”傅松轻轻摇头,紧接着竖着手指嘘了一声,小声道:“你家我是不能再去了,过会儿你送依依去我家,然后给我办公室打电话,电话号码你那有。”
说完,他又大声道:“行了,别送了。”
寅蕾攥着钥匙,手心里满是汗水,脑海里回想着他刚才的话,脸色不禁有些惨白。
大白天让他去自己家,还是拿着钥匙开的门,若是被别人看见,岂不是害了他?
哎呀,自己真是个猪脑子!
他不会生气了吧?好像没有,否则也不会特意回来……
中午下班后,寅蕾去跟领导请了一下午的假,她今天下午没课,所以领导二话不说就批了。
先回家给范依然做了饭,不过范依然上午吃了不少甜点,早就吃的饱饱的,午饭也没吃几口。
她自己同样没吃几口,不是不饿,而是……,没心思吃。
心不在焉地收拾完饭桌,扭扭捏捏地把范依然送到傅松家,浑身不自在地跟梁希说了几句话,然后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傅家。
直到出了小区,站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寅蕾终于回过神来,我这是要干什么来着?
犹豫了几秒钟,她咬了咬嘴唇,从挎包里翻出傅松的那张私人名片,大步流星地走向一个公共电话亭。
寅蕾是那种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就会一直专一下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女人。
她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但她心里有自己的坚持,就算被千夫所指,她也在所不惜。
这种性格的女人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这种女人一旦最开始找对了人,基本上这辈子就会比较幸福美满,否则这辈子就算将就着过,也会痛苦无比。
打完电话后,她带上墨镜,安静地等在路边。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她身旁,驾驶室的窗户打开一小半,露出傅松的半张脸。
“上车。”
她毫不犹豫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然后扭头大胆地看着他,用颤抖的声音问:“你要带我去哪?”
傅松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座位旁有矿泉水,先喝点水。”
寅蕾确实感觉口渴了,自从他上午离开后,到现在她滴水未进,于是打开瓶盖,不顾形象地咕咕一口气喝了半瓶。
将瓶子放回原处,她突然问:“想不想知道我跟老范的事情?”
“不想知道。”傅松毫不犹豫道,然后扭头看着她,“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对于你的过去,我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寅蕾笑了笑,但还是自顾说道:“你们男人啊,都是嘴上一套,心里另一套……。”
傅松尴尬道:“我是怕自己听了后吃醋,真的。”
寅蕾撇撇嘴道:“范建国就经常拐弯抹角地问我,在剧团的时候有没有……,呵呵,和男人睡过觉?哈哈,我知道,这是他心底里的一根刺儿,估计这辈子都摘不掉。”
傅松脸色不由一整,原来她和范建国之间还有这样的隐情,但她一个长年跳舞的女人,那不是正常吗?
看她脸上沾满了泪痕,傅松连忙道:“你快别说了,我心里怪难受的。”
“不,我要说!”寅蕾声调突然大了起来,说完后,她又有些后悔,低着头委屈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傅松连忙握住她的手,道:“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不是,否则,我早就把你搞到手了。”
本来听到前半句话,寅蕾心里一阵甜蜜,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她又羞又恼,甩开他的手道:“不理你了!”
傅松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事实。我啊,惦记你好几年了,真的。”
“是吗?”寅蕾有些不信,好奇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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