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鹤被傅松呛得哑口无言,因为他知道傅松说的事实。
他夫人去世已经有十来个年头了,他又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是香江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这些年自然少不了女人。
什么香江的女明星、港大的女大学生、东欧的嫩模,等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泡不到的。
傅松说他私生活丰富多彩,真的一点都不冤枉他。
不夸张地说,傅松跟他一比,就是个纯洁的小白兔。
傅松是见一个爱一个,而且一个都不放过,吕仁鹤却对那些女人从来就没留过情,玩过后转身就抛到脑后,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多少个了。
可白娘子不一样,第一次跟她见面是在五年前迎接傅松的酒会上,之后两人就再也没碰过面。
他本以为自己把她给忘了,但今年年初联合地产成功上市的庆祝宴会上,他再次遇到了她,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他知道她已婚,但他还是选择了从心,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带她回家过了夜。
他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有钱,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容易地把她泡到手?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知道,她跟自己以前地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而不是什么贞女节妇,贞女节妇不会连续两次婚内出轨。
当然,他并不在乎这些,也有不在乎的资格,但自从两人的关系被狗崽队和娱乐小报曝光后,白娘子就承受了巨大压力,这些天一直躲着他。
李梦晨又反对他俩在一起,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无视别人的意见,但不能不在乎李梦晨的看法,也不能无视她的意见,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女儿!
正因为如此,这两天他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而傅松的话仿佛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吕仁鹤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浓浓的不甘和遗憾,“我要是个普通人该多好?”
傅松笑骂道:“你快拉倒吧,你又不是没普通过,还想再体验一下被债主雇佣社团到处追的日子?”
吕仁鹤猛地打了个哆嗦,拼命地摇头:“就当我没说!也不怕你笑话,我直到现在还经常做梦,梦到自己躲在拉活鸡的货车上,浑身沾满了鸡屎,怎么洗都洗不掉那股臭味!”
傅松哈哈一笑:“所以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结婚干什么?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特别羡慕你,真的!”
吕仁鹤无语道:“你夫人端庄秀丽,背景那么好,你还不知足?”
傅松指着自己的心口道:“就是因为她好,所以我这里内疚,在她面前总是有一种负罪感,挺不直腰杆子。唉,我现在是夫纲不振啊,她吼我一嗓子,我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声。”
这下轮到吕仁鹤笑出猪叫,一边笑一边道:“我以前一直都很羡慕你,原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
“可不是么。”傅松对此深有感悟,神情忧郁道:“每天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又要一碗水端平,难啊!”
吕仁鹤道:“你太专情了,这样当然活得累了。”
“我专情?”傅松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我,当然了,这得看跟谁比,我肯定比你专情。”
吕仁鹤挤眉弄眼道:“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傅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好奇问道:“玩什么?去哪?”
吕仁鹤神秘兮兮道:“游艇。”
“你他娘的真会玩!”傅松羡慕得直流口水,仿佛看到游艇嫩模,香槟美酒正在朝自己招手。
吕仁鹤道:“其实真没玩过几次,哪有那么多时间?”
傅松道:“明天借我玩几天。”
“行啊,要不送给你得了!”吕仁鹤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送出去的不是几千万的大型豪华游艇,而是大白菜。
傅松笑道:“我可不上你的当,养游艇养飞机最费钱了,我去年年底搞了一架空客A330,前几天听说这一年花了将近五百万,美元!”
吕仁鹤一副你逗我玩的表情,你还缺那五百万?
“你明天什么时候去?需不需要我帮你安排几个女大学生?”吕仁鹤知道他为人低调,所以不敢给他塞嫩模、女明星,这些人背景复杂,万一泄露了他的身份,就不太好收场了。
老子不想要大学生,老子想要的是嫩模、女明星!
“算了算了,我要好好陪陪我家慧娴,那些庸脂俗粉还是留给你享受吧,老子无福消受!”傅松忍痛拒绝道。
吕仁鹤一听这话,马上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李慧娴的姿色连他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都无可挑剔,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小蛮腰那真的是盈盈一握,一双匀称的大长腿几乎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二,其他女人跟她一比,确实都是庸脂俗粉。
至今他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李慧娴时候的震惊。
月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他承认,当时他这个老男人春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