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啊……”
尽管周宽说自己什么都不负责,但还是有很多问题被提了出来。
只不过,周宽只有一句话:“去了就知道。”
“……”
周宽这作风给大家都整不会了。
说有情吧,无情,因为周宽甚至连半点解释都不愿意‘施舍’,能理解就理解,理解不了就拉倒。
说无情吧,有情,因为周宽给了嘉鱼桥每人均等的机会,去就有活干,有钱拿。
也确实照顾了嘉鱼桥的居民,不过更可以说没照顾,毕竟白华工厂、鸿鹄-白华电商产业园总得有人去。
正如周宽所说,事情很简单,所以就半点都没复杂化。
“……”
事实上,别说嘉鱼桥老一辈的人被整不会了。
连周远初跟陈文茵都云里雾里。
他们一贯不插手、不过问周宽在商业上的事情,也破了例。
等来的邻里三四全部走完后,周远初便直接问了出来:“怎么一下就又是投几个亿,而且步子好像很快?”
面对自己的父亲,周宽当然是耐心解释:“不是几个亿,是三年100亿,几个亿是今年内的事情。”
“步子大无所谓的,兜底的人多。”
“也没有为什么,本来就是要做的事情,无非是时机到了,所以进展加快了。”
陈文茵还是不解:“其实这些你说出来也不麻烦吧,怎么不都说两句?”
“没必要解释那么多,又不是要图报。”周宽平静回答,“我的目标是改变白华整体的贫困和落后,只是就近照顾一下嘉鱼桥的邻里。”
周远初从旁赞同:“周宽做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情一点是好事,现在不无情,将来更难无情。”
说着,又特地补充了一句:“主要是他现在的财富增长速度太快了,今天还是周十亿,指不定年底就周百亿了,很容易因为不平衡造成麻烦。”
周宽点头。
“懂倒是能懂,但是我感觉现在完全跟不上你的思路了。”陈文茵想了想,直接道,“你要做什么有简单的说法吗?”
周宽还没回答,周远初就抢先道:“没必要跟上他的思路啊。”
“有,在白华所做的一切都是刚才说的,带着家乡摆脱贫困。”周宽笑着回答了陈文茵的问题。
“至于能不能做到,我也不知道,先做了再说。”
“算是我的理想。”
陈文茵一下了然:“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只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你是故意不在乎名声是吧?”
“对,道德圣人是不好当的。”周宽坦诚。
周远初用更直白的话解释:“你就理解成你的儿子挣钱速度太快了,一般二般的东西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所以就开始追求理想了。”
“听你这口气,怎么不像好事一样。”陈文茵有点纳闷。
周远初乐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用好坏来区分的,你儿子现在就是个暴发户,你就当他想找点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吧。”
他还是看得比较明白的。
末了,周远初又补充:“用时兴的话来说,这叫矫情,不过有钱人的矫情也与大众不同,是砸钱的。”
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周宽脑袋疯狂点头:“诶~对对对对,就是这个。”
“之前像是谭总、老林同志包括小林都有意无意提到过,我自己也认为,总觉得能改变,其实不行,那就这样得了,反正我就这么大的眼界了。”
“太大的事情我也干不来,比不得一些动辄心怀天下的,我就管好我自己挣钱,早日当个首富,之外顶多能装下个白华,毕竟我出生在这里,改变白华也算是改变我的出身。”
用后世的话来说,周宽这应该也算得上是摆烂了。
只不过,他摆烂的方式跟大众意义上的理解也不一样。
以前周宽多少还会思考这个那个,找点理由说服自己,现在省了,老子就这样了!
就像憨憨说的,懒得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外界看法。
“……”
次日,嘉鱼桥就有人去了县城,顺便就开始了干活。
周老板想要的高效起码在白华这个地方是不会打折扣的。
…………
又在家里待了几天。
跟苏小溪他们吃了顿饭。
跟白华的头头脑脑又碰了次头。
去水库钓了几次鱼。
29号上午,周宽啥也没带,只身一人开上帕拉梅拉回往了羊城。
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大二。
也迎接已经到来的新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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