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小白泽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脾气?”文渊被白泽无情地赶出来后便一直躺在床上双手抱头翘着腿脑海中一直是“梦境”中那惊鸿的身影。
“白泽,小白泽?”文渊满怀歉意地向白泽说道。
“不理你了!”白泽喊出这句话后,文渊无论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而且自己也无法进入到冥世界了。
“哼!死傲娇。”文渊抱枕大睡也不再管白泽。
但是文渊仔细想想就这样把女孩子家抛下好像不太合适。
“算了,”文渊从床上跳起后启动了“入梦之术,”强行进入到冥想世界之中。
依然是那古色古香又古韵的小屋宅,原本的白云碧湖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画珐琅五供香炉中冒出的丝丝清香烟和满房的古玩珍宝。
白泽此时正在山水屏风之后的闰床上熟睡,文渊不敢也不想去打扰白泽于是就在屏风之前双膝跪下但是双膝下方垫了两块锦布。
文渊不知道白泽什么时候才醒使打量起眼前的屏风起来。
文渊上次观看屏风仅仅知道屏风之上画的是山水美景似三山仙境又似元亮桃园,画中虽无一人但却给人以一种仙人聚集的感觉。
其仙或许是画中的花鸟鱼虫、山石河树,它们在画中虽然微小,但是栩栩如生仿佛伸手可以接触到它们的深邃之体。
但是画中的山水之美并非文渊最为在意的,比起山水画的仙凌之气,文渊更喜欢笔与墨、黑与白一起构造的诗意之美。
“翠霄云,秋暝叶,风色波澜,波于凌雾蔚。叶照平光央流水,萋萋情深,玲珑平光里。念寄愁,悔恨想。梦梦不眠,好觉无人享。月轮亭凉仗倚天,酒灌断肠,泪出酒化离人心。”
文渊轻轻地将这首诗词吟出来后只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凄凉,“小白泽,她怕是有什么故事吧?”这么忧伤的是诗词就连文渊可都没有见过多少。
这时白泽醒来了,透过屏风文渊依然可以看到白泽那婀娜娇傲的身姿。白泽起床时先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大有《三国演义》中诸葛亮起床时“大梦谁先觉”的感觉,一只纤细娇架在屏风边上慢慢地将它收起来,从屏风回收的速度来看此屏风如薄纸轻纱白羽一样轻盈,文渊随之看到了睡意朦胧的白泽。这时周围的一切再次发生了变化,古风韵味的宅舍转眼间变化成山野风雅小院倒不失古风之含。
“花凋鱼浅雀离去,山川万里、樱雨飞洒坠。惊溅似天舞,绿仙天丛,才华四溢之人。荒前剥游人丝,夜降深愁舍,白日闭天门。锦衣暮卷四溢散,南山之下,终前风、光、声同起。
山水屏风玉人睡,轻羽薄裘、玉雪净娇体。纱帘卷枕朝,青丝三千,似青蛇绕其身。幽香促蝶恋花,窑枕留空香,寝衣细足踹。盼兮流目似迷离,灵识神游,许睡泪、神、识缓回。”
睡眼惺忪的白泽这时才发现文渊,但是……
此时的文渊面红耳热神情神识甚至灵魂都显得十分兴奋激动。
而白泽立即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对,现在的白泽早早把被子踢到一边去了,而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轻纱睡衣,而且还是半透明状的唯一起到遮掩作用的就只有那散开的长发青丝,此时的白泽除了隐私部位之外其他的都……文渊的眼睛至今依然直勾勾的盯着白泽,目不转睛。
白泽先是一惊然后表情渐渐凝固,随后瞳孔极具放大。
“文渊!!!!”
...
“你下手太重了吧,”文渊坐在红木靠椅上将阴气凝成冰决敷在脸上,背都不敢靠在背靠上,生怕背上的沥青再折腾。
“哼!为了打你我还浪费了一个瓷枕呢,你要赔我!”白泽气鼓鼓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泡茶。
“好好好,”文渊心中暗想道“女人发起火来和十八层地狱的恶魔有什么区别?”
“你在碎碎念些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此时的文渊是真怕了,万一这姑奶奶又“一时兴起”那自己又要挨一顿暴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