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晚静潺流溪,光晨无曦虚乡愁。燕飞羽,灯离蕊,万里云幕,虽无静寂。逢魔时节无人言雀跃灵鸣。
鸠鹊丝巢互不知,完卵壳泽孵人形。山河下,烽不灭,哀声遍天,食人为天。幼巧佳人泪落虽无人擦式。
天银河飞驰而过,神视天裂知人惨。千万座,把笼鸟,笑转剧院,欢声笑语。百万血河之尸难唤神之怜悯。
俊俏女幼逃于狼烟,权贵趁战粮换地。莺在飞,火在烧,天神在笑,女已无心。吾化圣灵净万千恶仅为境。”
我脑海里想到了这首诗来形容她。
当我仔细看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很美,仿佛是浑然天成的与生俱来的一种韵味。
像是普度众生的圣女,但是眼神深处却是对人的厌恶,像是食了硝烟,带着一股浓浓的枪味。
如果眼神如同精神力一样可以予人以作用,那么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血肉都会被一股蛮力撕扯下来,连带着筋,脉与血管,就连骨头都会扭曲成一滩碎片。
散在地面上的眼球,虫视着她。
但是她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柔软,如同万金不求的雪蚕丝枕,洁白如冰莲,触如暖和玉。她的长发虽是秀长但却不若瀑布奔发而是视仿垂直而下锦绸丝缎,庄重华尊的浅黄再镶上许许灰银,如皇后的凤裘但又像道所祈福的修女,两者如日月潭般和平相存,自然无争,不似火水。
她如同万千明匠毕尽修为倾造出的雕像,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足以赏心悦目。
“你愿意追随我吗?我的冥想世界刚好没有人了。”我伸出了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面强行扭过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她显得有些生气,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想扳开我的手,但是我抓得很死,她根本没办法挣扎。
“你...”女孩略为慌张地看着我。
更美了,真想继续下去,但是我并不是那种人也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
“你可以选择。”我松开手后说。
她身上的芳香与温暖还残留在我的手上。
“我拒绝,”女孩生气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