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令牌之后的小孩们兴高采烈的冲向了过去他们根本不敢接近的城门。
但是依然有几个小孩唯唯诺诺,他们害怕阁楼上的弓箭,还有手持长矛戎刀的士兵。
但是当他们看到前面领头的小孩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得到平时志高气昂耀武扬威的士兵的“行礼”,他们就失去了顾虑,一股脑的往里面冲了进去。
而老者摇了摇头之后,扔掉了手上的拐杖,走进了沙丘里的一个洞穴。
那洞穴原本是一条盘踞在城外的岩王蛇的领地,只不过它已经被杀了,就连它生前的最后一顿饭——一头沙羊,也被其他人给分食了。
它的皮被拨了下来,制成了一块披风,岩王蛇擅长于防御,制作成的皮甲所以抵抗严阳等人物理层次的攻击。
这条岩王蛇已经有数百年的休闲,再加上一直在吸食地灵脉的能量,其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但是实际情况却是它连杀它的人成什么样都没有看到,内脏与骨头就已经化成一堆血水了。
这时老者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她褪去了自己的伪装,人皮面具被任意扔在地上,被毒水腐蚀殆尽。
她正是温蒂。
“高明的猎人会将自己伪装成猎物暴露在目标的面前,但是手握弓箭的你,究竟敢不敢发射呢?”温蒂看着桌子上的蛇头骨与髓液说。
...
披发拿着自己的降魔杖,一步一步的走在天山上面。
行走在山脊之上俯视雪景的雪豹在看到披发之后也十分知趣的离开了,像是在逃避什么危险一样。
“奶奶的那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披发将沿途所遇到商队全部都问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个知道严老板的下落。